同時他也請來滿朝文武。

是無人缺席,全都是第一時間趕到,自家老婆生孩子可都沒有積極。

因為他們都被騙的太慘了。

尤其是楚人和墨者。

他們需要姬定的一個解釋。

當姬定與姬舒身著朝服出現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對年輕的夫妻。

有人激動,有人憤怒,也有人震驚。

“呵呵!”

這坐下來,見到諸人的神態,姬定呵呵笑了起來。

昭陽冷冷問道:“世子是笑我們太愚昧麼,被世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是笑部長過於愚昧,但並非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而是.....!”

姬定神色一變,神情嚴肅道:“對於我而言,那楚王乃是叛臣,我都已經饒過他們一命,真不知部長為何憤怒?”

這一句話就將昭陽給懟得牆上去了,漲紅著臉,做不得聲。

江山是我大周的江山,那塊地可是我先祖賜予楚王先祖的,我不殺人,已經是非常仁慈。

姬定又道:“不過這一切並非是我早就謀劃好的。”

“是嗎?”司馬昭魚淡淡道。

姬定點點頭道:“我父王已經發了告示,為何我離開洛邑,相信你們也很清楚,這我就不做解釋。”

說到這裡,他輕輕吐了口氣,道:“在我離開洛邑之後,我很想弄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為什麼我大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那秦君打個噴嚏,洛邑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

而在諸侯國中,最接近我大周制度得,就是楚國。由於我當時年紀尚輕。”

子讓呵呵道:“現在也是如此。”

如今賙濟也就二十五歲。

“過獎!”

姬定呵呵一笑,又繼續道:“由於我當時年紀尚輕,故此我打算先在衛國獲得一些名望和經驗,之後我就在衛國幫助衛侯變法,但結果失敗了。”

殷順且立刻道:“衛侯難道不是死於世子之手嗎?”

衛侯死後,姬舒接管衛地,這很明顯就是你們夫妻的陰謀。

姬定道:“當然不是,衛侯是死於自己對於權力過於貪婪,我給予衛侯的每一條建議,都是治理國家的良策,殷部長倒是指出我的哪條建議是要害衛侯的?”

殷順且默不作聲。

姬定又道:“是衛侯過於貪婪,他不管國家興亡,不管對錯是非,只顧著平衡朝廷,紲錯他們犯下如此多錯誤,但是衛侯卻依然重用他們,何解?就是為了平衡你殷順且。可見衛是亡於衛侯,而非是亡於我,但我確實也幫助我夫人取代了衛國,但這是壞事嗎?鄭國的人民可比衛國的人民要幸福得多。”

殷順且兀自不語。

如果現在說讓鄭國百姓回到衛國,沒有人會答應的。

司馬昭魚鬱悶道:“楚國亦是如此,世子的每條建議都是對的,只不過世子也知道楚王是不會聽的。”

姬定笑問道:“那能怪我嗎?”

“......!”

司馬昭魚無言以對。

這賢臣當得確實無懈可擊啊!

姬定道:“正如我之前所言,我之所以要去楚國,是尋找我大周興衰的秘密,當時並未想到今日,因為這在當時的我看來,也是不可能的。”

孟子、子讓他們稍稍點頭。

唯獨白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來。

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