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笑道:“最近一直都聽到周先生的大名,心生好奇,就來看看。你快些坐。”

“是。”

姬舒坐下之後,又道:“姐,好奇歸好奇,你可莫要與那人接觸。”

蔡夫人好奇道:“此話怎講?”

姬舒笑道:“那人可是狡猾的很,一不留神,就會被他佔了便宜。”

蔡夫人笑道:“如此說來,你已經與他打過交道。”

姬舒鬱悶地點點頭。

蔡夫人咯咯笑道:“那我更是要見識見識,是什麼人能夠讓我們公主吃虧。”

話音剛落,只聽得下面有人言道:“來了!來了!”

蔡夫人急忙偏頭看去,只見十餘個身著黑麻衣的人走了進來,為首一人乃是一個被迫留著地中海發行的中年男人,她稍顯詫異道:“是墨者。”

來者正是以左槐為首的墨者。

他們與殷順且他們一一道禮,然後跪坐在場地中間的鋪墊上,閉目養神。

不少儒生見罷,不禁是嗤之以鼻。

如今的儒生跟以後的儒生是兩個概念,在坐的儒生,人人身邊放著一柄長劍,即便是動武,他們可也不懼,更何況他們人數還佔優勢。

如今有一方來了,大家就開始心急了。

“這周先生怎麼還不來?”

“他不會不來了吧?”

“那怎可能?他若不來,那他還有臉在朝中混下去麼?”

“那倒也是。”

“你們急什麼,這時辰還未到。”

......

“莽!你倒是快點呀!時辰快到了。”

法克是一臉不爽地朝著駕車的莽。

莽淡淡道:“你來。”

法克道:“我來就我來。”

車內的姬定出聲道:“你們兩個少吵兩句,慢點也無所謂,我不想等人。”

法克訕訕道:“先生,讓人家等著也不太好吧。”

姬定哼道:“免費教學,還挑三揀四?”

......

晃晃悠悠地來到膾炙酒舍,姬定剛剛下來,那達貴就差點撲了上去。

“哎呦!周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你要不再來的話,這場面我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