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貞治說完之後就低下了頭,情緒再度消沉。

“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乾先生還是沒有眼鏡會比較好。”

壇太一環抱雙臂分析道。

“難大坨(你說什麼)?!”

乾貞治面對耿直boy的話瞬間火冒三丈,咆哮道。

“斯···私密馬賽!”

壇太一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道歉起來。

咚!

大石一錘桌子,正色道:“總之我們要趕緊派出人手解決這件事。”

“啊對了,其實在眼鏡丟掉之後,我在路上有看到一個很可疑的傢伙在逗貓。”

乾貞治一下子想起了什麼,說道。

“那和這次事件有什麼關係?”

提了提穿著的揹帶褲,亞久津不耐煩的問道。

“原本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那個傢伙目光非常古怪的看著我,隨後就丟掉了什麼東西轉身離開了。”

乾貞治回憶道。

“難道說他是丟掉了你的眼鏡嗎?”

壇太一插了句嘴。

“笨蛋太一,那傢伙手裡拿的是逗貓棒啊,怎麼會丟掉眼鏡。”

亞久津嚴厲的說道。

“也對啊···”

壇太一聞言點了點頭,選擇閉嘴。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丟掉了我的眼鏡,但是看到是在逗貓,心裡的疑慮短暫的被打消了,可是走路的過程中他總是會回頭時不時地看著我,就好像是一副做了壞事會被發現的模樣,現在想想真是可疑啊。”

乾貞治緩緩道。

“唔···有道理,偷了眼鏡之後為了不被發現而採用逗貓的辦法來轉移注意力,之後再選擇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大石摸了摸自己的雞蛋頭,分析道。

“但是為什麼我覺得那傢伙只是因為害怕被別人看出來自己是喜歡小動物才做出這些反應的呢?”

菊丸撫摸著腿上趴著的粉色小貓,道。

“這件事果然還是要調查一下才知道結果啊,對了乾先生,你知道那個可疑的傢伙叫什麼嗎?”

大石問道。

“當然,他丟掉逗貓棒之後學生證也掉了出來,好像是附近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叫海堂薰。”

乾貞治點了點頭,然後把海堂的學生證遞了上去。

“喲西,亞久津,壇!質問海堂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大石命令道。

“是得斯!”

壇太一滿臉充斥著幹勁,答應道。

“切,渾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