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這一週已經第五次和盛懷吵架了,每次都是因為他不久前喝醉和別的女人被人拍照,被傳播的事情。

每次吵架,盛懷都會敷衍她,導致這一場架不能好好的吵完。

實際上盛懷是顧及著她懷孕,不想讓她情緒激動。

杜星卻拿這事說:“既然說不到一塊兒去,那這孩子也沒必要留了。我明天就找個醫院,約醫生動手術,然後我們各走各的,就不用為別的事吵架了。”

盛懷瞬間變了臉色,冷著一張臉說:“不可能,你最好收回你這個想法。”

杜星毫無顧忌,“不然你倒是解釋,為什麼你還會在酒吧和別的女人那麼親近,還被拍了下來。”

這就是事情的源頭。

盛懷之所以沒有解釋,就是因為覺得這本來是一樁離譜的,沒什麼意義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但杜星表現出來的就是非要在意,而且不相信他。

“我說過了,是當時喝多了。”盛懷解釋這一句,又突然改了話鋒,“你為什麼一定要纏著這件事不放?難道你真的認為我是會去找別的女人的人?”

“你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你真的要問我,那我的答案,你能承認嗎?”

盛懷望著坐在沙發上的杜星,而他是在站著的,一副受訓的姿態,“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之前你那個前男友的事,我不都選擇相信你了嗎?”

杜星冷笑一聲,“怪不得,原來你還沒有忘是吧,那你現在應該懂了,我為什麼一定要問個清楚。”

“如果真要說,也是你先回答我,你和你前男友的事。是,我就是不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

“你自己非要在意。”杜星有些不講道理地說:“你要是介意,我正好我也介意,你不跟我說實話,那我說了我們就分開,你可以走了。做手術我可以自己去,不需要你。”

礙於杜星懷孕,盛懷真的不想氣到她,“這孩子要留著,你不能擅自做主。”

杜星輕而易舉的提供了另一條選擇,“行啊,我可以留下,只不過以後也跟你沒有關係,我自己生自己養。”

她沒法再繼續跟盛懷談這些,走過去開啟門,指著外面,“你現在走吧。”

又是談不好的一天。

事情永遠就卡在這一步上,不願意後退,也不能進一步。

盛懷拿起自己的衣服,選擇讓她冷靜冷靜,“我走可以,你注意好身體。”

杜星別開臉,不看他,明顯是賭氣的狀態。

盛懷無可奈何地從她家裡離開了。

他沒有直接走,而是在樓下停留,實際的意義不大。

等他開車回家時已經是半夜。

盛開宇還在等他,他最近瑣事纏身,留在公司的時間大大減少,盛開宇自然聽說了。包括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

盛懷心裡有數,便主動道:“爸,您還沒睡呢?”

“我在看你最近在忙什麼。”

“一點私人的事情。”

盛開宇看著盛懷,明顯不太滿意他的回答,“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你無心工作,女人嗎?或許還是什麼很重要的女人,不然不會讓你這麼在意。”

盛懷還沒直接告訴他是不是,只說:“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