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聽到酒店的停車位上,孟西夷送了安全帶,開啟車門前,認真地看向盛鈺,說:“謝謝你。”

盛鈺把車門落了鎖,嗓音隱晦不明,“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他始終不能安心。

經歷了那麼多,盛鈺在孟西夷的事上,做不到靜觀其變。

孟西夷猜到他早晚會問,反應平和地回覆他:“發生這種事,我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地覺得不能接受。”

“你說你對溫聽許沒想法了的,所以這次,跟感情沒關係?”

“嗯。”

盛鈺還是不能相信,有些偏執地將她一絲一毫的反應都納入眼中,自嘲地問:“如果換做是我,你的反應也會一樣嗎?”

孟西夷沒有猶豫道:“當然。”

她盯著某一處,周身陷入平靜,分析道:“而且他也不是在用這種方法處理我和他的事。”

這是一件純粹的、沒有新增進雜念的事情,是溫聽許為了擺脫困局所選擇的解決方法,不為其他。

所以她同樣沒想那麼多。

即便孟西夷這樣肯定地說了,盛鈺還是說:“說實話,我一直不能放心。”

孟西夷沒說話,心亂如麻,勉強找到一處安靜之地,“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總之,我會繼續按我的想法來。”盛鈺說給她聽,同時也加深了自己的念頭。

他抬手把車鎖撤掉,“去休息吧。”

孟西夷輕輕應他一聲,拿著包下車。

身後盛鈺又多問一句,“明早還去醫院嗎?”

“既然請了假,我還是想在這多待一天。”

“嗯。”

雖然沒有說明,但孟西夷猜,他問她,應該是想來接她。

她被他的態度弄得不知到底該作何反應了。

這回孟西夷才算好好睡了個覺,睡得安心一些了。

溫家肯定會給溫聽許安排看心理醫生,能往好的方向發展就好。

孟西夷處理了下公司那邊的事,第二天一早又買了些點心去醫院。

時間尚早,但溫聽許已經做過一輪檢查回來了,在吃早飯。

看見孟西夷一大早就過來了,他說:“不用特意來。”

孟西夷揚了下手中的點心盒,“給你送點吃的。”

“有人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