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聽她的早點回海城。”盛鈺淡淡地叮囑她,“我幫不了你什麼,到時你父母知道了是給我找麻煩。”

“她不同意也不礙事啊,反正她又在這待不了幾天。”

怕說多了盛鈺不高興,孟天及時剎車,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連累到你。”

盛鈺皺皺眉,說:“隨便你。”

今天也是孟天說找他有事,他才過來,不過好巧不巧見到孟西夷就是了。

他要走,孟天喊道:“哎!”

“還有什麼事?”

孟天指指餐廳裡面,撓著後腦勺:“我沒帶錢,所以還沒結賬……”

他往外走,邊走邊不客氣地說:“我還約了人,姐夫你幫我付下錢,謝謝啦!”

盛鈺的臉色更臭了。

倒不是讓他付這點錢,而是孟天的態度。

……

孟西夷從餐廳離開,除了回酒店也沒地方可去。她想找溫聽許的,原本計劃是聯絡一下,明天再找個地方見一下,現在不按計劃走了,她乾脆讓司機開去溫家。

到了地方孟西夷沒急著下車,透過車窗看了看外面。她的聯絡方式都被溫聽許拉黑了,她想打個電話問他在不在家都沒辦法。

等了等,孟西夷還是下車去,摁了門鈴。

很快有保姆模樣的人出來,問孟西夷找誰。

孟西夷說找溫聽許,並且還說了自己的名字。

保姆看看她,說:“你稍等。”

在門口等了兩分鐘,保姆又出來,卻是說:“不好意思,他說不方便見你。”

要麼是不想見找的藉口,要麼是真的不方便,比如說女朋友在家裡。

孟西夷失落地朝院子裡望一眼,勉強提起嘴角,“好,麻煩你了。”

叫的車走了,離開這裡要步行出去再打車。她靠著路邊走,離開溫家門口往外走。

二樓的房間裡,溫聽許放下窗簾,從窗邊走開。

明明是白天,他房間的窗簾卻都拉上了,燈沒有開,黑漆漆的,他走到桌邊,拉黑其中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不起眼的盒子。

正是孟西夷出國前,寄回來的戒指。

他很少開啟,放在抽屜深處,看不見,就彷彿不存在。

但是現在他很想拿出來看看,畢竟這是孟西夷戴過的、意義非凡的東西。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