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夷忍不住惡劣地猜想,是不是他故意的,問出來的話卻是:“你昨晚怎麼沒說你也要來?”

盛鈺不慌不忙地說:“昨晚不知道今天有空。”

“那是你跟原敘哥他們說我們今天的打算的咯?”

她趴在前面兩個座位中間,興師問罪。

盛鈺抬手敲了下她的頭,“想什麼呢?是他問我我告訴他了而已。”

繫好安全帶,溫聽許屬實無奈,開口道:“我跟小孟有計劃,到時候你們別說不帶你們。”

“難道你倆還想單獨行動?”

孟西夷捂著被他敲了的地方,瞪他:“反正不帶你。”

盛鈺睨她:“你幾歲小孩?”

反正孟西夷坐回去,搗鼓她那個小相機。

雖然溫聽許帶了他的相機過來,她還是想用她的。這裡面儲存了很多記憶,對她來說意義特殊,所以她到哪都帶著。

昨晚她睡得晚,在車上晃著晃著沒多久就歪在後座睡著。

前座的兩個男人說著話期間瞥到後視鏡,把聲音放小了。

孟西夷迷迷糊糊睡到目的地,頂著頭稍顯凌亂的短髮趴在車窗上看外面的景象。

為了方便,她穿著寬鬆的短袖和短褲,外面套著件防曬服,從背影看上去,跟個小男孩似的。

盛鈺看著她的背影喝了口水,說:“下車了。”

車裡就剩他倆,溫聽許去安排房間了。

孟西夷看了下他,拿上自己的東西下車,不跟他說話。

原敘的車停在旁邊,這時候孟西夷才看見,原敘的車裡,坐的都是哪些人。

她是萬萬沒想到,陳言書也來了。

可能她心裡陰暗,現在看到陳言書,她覺著她比蔣榛榛還煩。

她真的很想問,不是都快結婚了嗎,不用忙的嗎?

可惜她只能在心裡想想。

也許是看出她的想法,盛鈺出現在身邊,說:“除了原敘,我不知道今天還有誰來。”

孟西夷揉了把臉,去找溫聽許了。

他倆的房間是昨晚就訂好的,其他人的要現辦理。

等待的時候,孟西夷聽見鍾棋在跟他們說:“就是馬上結婚,所以趕緊抽時間放鬆放鬆啊。再說了盛鈺都出國多久了,好不容易都在,趁著這個機會嘛。”

孟西夷吹著空調的冷風,沒過去插話。

陳言書過一會兒卻過來找她,客客氣氣地問道:“西夷,我能不能跟你住一間啊?酒店的人說你那個房型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