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並不遠,最後停在一間派出所門口。

盛鈺下車前問孟西夷,“下去還是坐車裡?”

車裡有點悶,孟西夷選擇跟他一塊下車,到時候在大廳等著也一樣。

一進去,盛鈺很快看見陳延家,坐在那,捂著腦袋,應該簡單清理過傷口,只剩下手指縫和額頭上一點血跡。

他一看見盛鈺立刻喊道:“鈺哥!”

盛鈺走到他跟前,“什麼情況?對方人呢?”

“那兒!”陳延家指了個方向。

孟西夷下意識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邊背對著他們站著個女孩,仔細一看,竟然是蔣婄。

盛鈺也認出來了,擰眉問陳延家,“是她把你打成這樣的?”

“就是她!她用酒瓶砸的!”

許是聽到他大聲嚷嚷的動靜,蔣婄面色不善地轉頭看過來,看到孟西夷和盛鈺,一樣的吃驚。

她看著沒受傷,精神狀態也挺好的,喊道:“西夷!你怎麼在這?”

孟西夷和盛鈺對視了下,朝她走過去。

走近了,孟西夷仔細將她看了番,問:“先別急著說我了,你這是什麼情況?”

說起這個,蔣婄狠狠白陳延家一眼,說:“我跟我朋友去酒吧玩,碰到他,可能是他平時找得多了吧,把我當酒吧裡幹那個的,硬拽著我去陪他。我跟他說我不是,他還問我裝什麼裝,還打算強來,我一生氣,順手摸了個酒瓶給他開瓢了。”

說著說著她還嫌棄,罵道:“真晦氣。”

“你有沒有被他碰到?”

“就是被他摸了兩下,沒事兒。”

對比起陳延家,她看著真一點事兒沒有。

緊接著,在陳延家那邊的警//察過來,說陳延家要先去醫院處理傷口,接下來怎麼辦要等他去醫院檢查完才能確定嚴重性。

這期間蔣婄不能離開。

陳延家還過來挑釁,對蔣婄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蔣婄翻了個白眼:“再不走當心萬一感染了掛掉。”

很狠的一句話,氣得陳延家差點衝上來動手。

還好有盛鈺和一旁的警//察攔著,被負責這事的警//察帶出去送醫院。

盛鈺沒去,他跟蔣婄說:“看他的態度這事兒估計不會就這麼算了。”

孟西夷問道:“他怎麼跟你說的?”

“他說他剛高考完跟朋友出去玩,喝多了點認錯人了,所以拉著她不放,然後就被她砸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