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易露怯,除非她想。是孟西夷的行為準則。

更何況這種事,雖然陌生,但她腦海中的興奮更多。

盛鈺說:“別急。”

他側身彎腰拿過一旁手機,點了幾下,隨後橫放在桌面上立著,正對著床上。

孟西夷反應慢一拍,“你在幹什麼?”

“你猜呢,”盛鈺不緊不慢的,“這地兒太無趣了,我得給自己找點樂子。”

“我不就在這麼?”

她忍不住往那手機鏡頭上瞥。

盛鈺反應輕快,像玩兒似的,“這不一樣。”

說到這,孟西夷的注意力被強行分出幾分。她睜著溼漉漉的眼睛,下意識往後躲了躲。

剛向後挪了幾公分,盛鈺攥著她的腳踝,把她又拉到面前。

他拍拍她的臉頰,意味深長地問:“躲什麼躲?害怕了?”

“我只是覺得我太被動了。”

孟西夷掙了掙雙手,“你把我放開。”

躺著任人“宰割”,不是她的行事作風。

盛鈺卻說拒絕,“不準。”

沒有自由,一切主動權都在盛鈺手裡。

孟西夷的一切感觀,都由他來決定。

這種完全被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感覺並不好,至少盛鈺是存了心折騰她,到最後逼得她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他還衣著完整。

其實盛鈺還沒弄她弄得太過分,就只是有心使壞。

盛鈺去桌上取了根菸,靠在那看孟西夷通紅的眼眶,心裡舒坦了,不忘問她:“還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