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光明之城(第2/3頁)

“知識讓人強大，知識也會讓人驕傲，阿里曼，雖然我不想承認你的那些知識，但你對基因之父的奉獻是無可替代的。”

“噢？看來我們的安庫·埃斯也會誇讚別人？這不是一名知識管理者的表現。”有些沙啞的低語聲從阿里曼口中傳出。

“我知道你們為何而來，不過父親此時並不方便接見他的子嗣們。”

“你是在撒謊！阿里曼，常年跟隨基因之父的身側，你已經忘了自己也是一名戰士嗎？那個被譽為榮耀的天命之子！”

面對著阿蒙與安庫·埃斯兩人的注視，這名外表較為年輕實則已經接近上百歲的巨人，他擁有普洛斯佩羅那群標準的金髮、紫瞳以及高大身軀的真正子嗣樣貌。

沒人知道原先的阿里曼到底在哪裡出生，人們只知道，他是最原始最早一批跟隨帝皇大遠征的千子戰士。但自從他的另一名手足兄弟犧牲，他彷彿變了個人。

高尚卻又偏離初衷，強大又過於自傲。

他太過極端，那種對事物極端讓千子後輩對這名長輩產生出各種懷疑，其所謂的崇高理念那怕在外人看來都是無比荒誕，千子們需要的是救贖，而不是褻瀆。

久而久之，千子們開始潛意識中排斥這名長輩，包括他自己所在的學會戰士們。

自傲無喻，極端無止。

這是千子們對這名長輩的印象，更是根深蒂固的思想。曾經阿里曼一度被稱為亡靈紅主，就是因為他在使用那些禁忌。

“知識是用來使用，而不是封存！那些世間的唾惡讓你們喪失了該有的信念，你們應該學學帝國的敵人，學學那些原本就屬於我們的知識，我們是被剝奪的...”

這是來自阿里曼對千子們的回應，也是這名緋紅之子親自最後對千子們的解釋。

不怪阿里曼如此極端，只怪世間皆為黑暗。

而如今身兼基因之父身邊的待從，阿里曼已經收斂了很多，包括那些極為危險的思想，但那股陰暗的氣息愈發地膨脹，導致阿蒙與安庫·埃斯兩人越感不適。

“辯解是懦弱的表現，阿蒙，當初你不應該離開父親。”阿里曼低聲道。

而面對彷彿迴避甚至挑開話題的阿里曼，這名第九學會的連長有些微微皺眉。

“我不想再跟你廢話，阿里曼，你的嘴臉讓我感到噁心，就像你盜竊的知識一樣！”

“是嗎，阿蒙，你在質疑父親的選擇？”

“不，我只是在質疑你，質疑那個把戰士們帶向深淵的你！”有些嘶啞的聲音。

兩人互相對峙，誰也沒有退步，很難想象第十五軍團榮耀的領導者們會是如此關係僵硬。

不論是實力，還是掌握的知識，兩人都站在塔尖之上。誰都不願意看見手足相殘，更何況是兩位軍團之中的傳奇們。

就在兩人氣氛變得窒息的時候，身為禁忌管理員也可以稱為學派長老的安庫·埃斯突然出聲制止了兩人可能會演變的鬥爭。

“肉體上的搏鬥是愚蠢的，你們不是那群愚昧子民，你們是他們的象徵，記住，衝動只會讓我們這個傷口越來越大！”

面對安庫·埃斯的提醒，也可以說是告誡，兩人下意識紛紛想要反駁，但很快，兩人卻選擇有默契的瞬間沉默起來。

咚咚咚！

宛如喪鐘的低鳴，又如同美妙的樂聲，這種分裂的扭曲現象正是亞空間的力量。

不要試圖冥想，不要試圖直視，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那些無法理解，無法想象的可怖是不可觀摩與學習的，想要獲取那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沒有哪一名智庫敢保證自己在冥想的時候不被黑暗所侵擾，更沒有誰能證明亞空間那些可怖的扭曲現象是如何誕生。

只有天生的厄運者，沒有所謂的靈能者。

即便是強大的基因原體們都避免不了，想要在亞空間獲取知識是危險且致命的，這名雄偉無比的巨人其眼上就是證明。

他從黑暗中出現，他從黑暗中獲取知識，那些宛如汪洋的知識讓他深陷其中。

紅魔之主！

第十五軍團基因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