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順著王座之下的臺階兩邊,身披金甲的禁軍近衛們站滿臺階之上。

足足千人禁軍!

那金色閃閃的鎧甲是那麼高貴而神聖,一柄柄衛士之矛充斥著可怕力量波動,那勢如破竹傲睨萬物的眼神冷漠無比。

被凝視的阿克·普修斯和墨菲斯頓兩人脊背發涼,這不是害怕而是本能反應。

如果換作常人已經癱軟在地也不意外,但兩人除了本能在驚駭之外,並不畏懼。

站在兩人這個地位的基本是無懼無畏,縱使直面死亡也不曾表現出苟且偷安。

可是千人禁軍是什麼概念?阿克·普修斯和墨菲斯頓兩人深知這群近衛的可怕。

這是一個死局!

九死無生的死局!

阿克·普修斯站在金色大門之下,受損的不朽之眼讓他可以忽視光芒眺望遠處臺階上的身影,那是偉岸之身的帝皇。

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也不確定帝皇的真實性,他只能選擇保持沉默以待。

“或許現在回頭還能破局,阿克...”

當墨菲斯頓在低聲提醒的瞬間,原本兩人還可以回頭的道路開始扭曲變化起來。

兩人身後的迴廊就像是塌方一樣,被歪曲成一塊一塊的石方掉入無盡深淵底洞。

速度之快直接席捲到阿克·普修斯和墨菲斯頓兩人腳下,來不及做出其它應對,兩人被迫得進入正殿避免塌方吞噬。

然而就在兩人做出這個舉動後,砰的一聲,那扇金色大門閉合關起,這動靜傳來的同時也讓兩人意識到自己再無退路。

“智者無懼,懼者不思,先別輕易妄動。”

聽到阿克·普修斯的聲音傳進耳中,墨菲斯頓點了點頭,並且悄摸戒備起來。

兩人都處在一個神經繃緊極度亢奮的狀態之下,稍微一絲舉動都可能引起連鎖反應,所以阿克·普修斯不敢輕舉妄動。

面對臺階上那群身軀高大的禁軍們凝視,他神情沒之前那麼震驚反而冷靜下來。

因為他發現這群禁軍裡並沒有熟悉的身影,站在最前方的只是一名禁軍騎士長。

而禁軍統帥,禁軍副統帥,禁軍領主,禁軍導師以及禁軍神選等都不在其中。

這讓阿克·普修斯略微感到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明白為什麼統領千人禁軍的只是一名禁軍騎士長,也可以說是百夫長。

“我認識你,年輕的冠軍,我聽瓦爾多說過你是一名優秀的戰士,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這句話他反覆強調數次...”

那名臺階之上的禁軍騎士長來到距離阿克·普修斯不到二十米緩衝的地帶,這個距離那怕突然發動衝鋒也可以反應。

“你似乎在戒備?還是害怕?也對,畢竟人類之主的帝皇正在注視著你。”

這名禁軍騎士長毫不在意自己的語氣和舉動,其身上散發的氣息格外陰冷無比。

“你不是守望者...”

“噢,守望者?原來你認為我是一名守望者嗎?”

有些玩味的聲音從這名禁軍騎士長頭盔傳出,他肆意地在冷笑著阿克·普修斯。

“嘖嘖嘖,看來年輕的冠軍也有糊塗時候,是該說你觀念停留在以前還是無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