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喝那麼急幹什麼,你今晚在外面幹什麼了,回來渾身透著一股衰氣。”簡洛看著他猛灌啤酒,無奈地道。

別人是借酒買醉消愁,他又是因為什麼?

很快,一罐啤酒便喝完了。

白玦隨手扔下罐子,拿起第二罐喝了起來。

簡洛看向黑傑克,一頭霧水。

黑傑克搖了搖頭,很是淡定。

良久,就在白玦喝完第六罐的時候,簡洛伸手搶過他的啤酒。

“白玦,別喝了,你晚上瘋了不成?”

白玦呵呵一笑,“可能吧。”

“白玦,你該不會是被哪個女人給甩了?”沉默已久的黑傑克忽然出聲道。

“什麼?”簡洛詫異地看向白玦,剛好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呆滯,“白玦,你真被女人給甩了?”

驚天大新聞,白玦也有被女人甩的時候?

白玦掃了他們兩人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拿起一罐啤酒,接著喝。

簡洛伸手想要阻止,卻被黑傑克攔住了。

“讓他喝吧,不然今天晚上怕是我們都要不安生了。”

簡洛看了白玦一眼,無奈搖頭。

漫漫長夜,客廳一直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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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你們這群廢物,要是治不好阿言,你們統統都給他陪葬。”咆哮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震怒。

敞亮的房間裡,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一群醫生護士擠成一堆,都不敢看向對面震怒的男人。

沈樺陰沉著臉,轉過身,目光落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額角的青筋爆出。

阿言,你再不醒來,別怪我不守承諾了。

“大少!”科森博士走了過來,恭敬地喊道。

沈樺問,“快說,阿言怎麼樣了?”

“大少,二少情況不容樂觀,眼下最好的方法是趕緊進行換心手術。”科森博士面色凝重地道。

聞言,沈樺臉色緊繃,“如果暫時不換心,阿言會如何?”

“以二少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二少不趕緊進行手術,怕是病情會發作得更加頻繁,到時候再來手術,怕是效果會不盡人意。”

話音未落,沈樺渾身氣勢一變,一股戾氣壓得眾人有些喘不上氣來,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