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沒有其他辦法嗎?”簡洛沉著臉,心情很是沉重。

白玦艱難地搖了搖頭,說出的話讓人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暫時沒有。”

“他可以出院嗎?”簡清聲音平靜地問,眉梢眼角的寒霜泛著刺骨的涼意。

“可以。”白玦點頭。

反正這段時間他都會待在京城,在哪裡都是一樣。

簡清,“洛洛,你們先回世錦豪庭住,明天我帶小景回去。”

這個冷冰冰的病房,她想她的景霸王不會喜歡的,她帶他回家,回他們自己的家。

“姐,天色不早了,我們在這待著就好,你不用管我們的,你早點休息吧,姐夫有我們三人看著呢。”簡洛看著簡清太過平靜,心底更是不放心。

她把什麼都憋在心裡,自己一個人扛著,他這個做弟弟的怎麼忍心放她一個人在這。

第一次喊權景吾姐夫,卻是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有調侃的心情了。

“是啊,簡清,你先去休息吧,我們在這就好。”白玦道。

簡清不語,起身走進裡間。

房門合上,簡洛立馬看向白玦,“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

白玦點頭,“現在我暫時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不是有很多神奇的藥嗎?”簡洛撓了撓頭,

“那些藥又不是可以隨便亂用的。”白玦無語地道。

對症下藥難道也不懂嗎?

這要是中毒什麼的他也不至於在這發愁。

“我姐讓冥軍的人過來了。”簡洛悶聲說道。

“冥軍?”白玦驚愕,“她要幹什麼?”

哪次出動冥軍,不是腥風血雨,就是狂風暴雨。

她這是要攪亂京城這一趟水?

“她說要算賬。”簡洛道。

白玦摸著下巴,算賬?

找誰算賬?

“簡洛,你給沈皓打個電話,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上次簡清出事,簡洛幾人都是見過沈皓的,也知道他是權景吾的特助。

簡洛拿出手機,走到外面去給沈皓打電話。

裡間,柔和的燈光散落在各個角落,卻暖不了這一室的清冷。

偌大的病床,很寬敞,容下三個人都綽綽有餘。

簡清坐在床上,握住權景吾的手,觸碰著她的臉頰。

“小景,你今晚沒有給寶寶念故事書,我可是記著了,等你醒來,你要加倍補上的。”

見他依舊緊閉著眼,簡清也不喪氣,拉著他的手放到她圓滾滾的孕肚,“你不說話,你兒子都不給我面子了,都懶得動了,你和寶寶都聯合一起欺負我了,我可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