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也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權以霏微笑地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也沒人再自找沒趣去攔了。

兩人剛走到門口,戰明嫣腳步踉蹌了下,視線忽然變得模糊,腦袋有些暈眩。

她扶著門,使勁搖晃了下腦袋。

“明嫣,你怎麼了?”

權以霏伸手要去扶她,自己渾身也逐漸變得無力,腳步虛浮。

兩人互相攙扶著,戰明嫣自己本就是醫生,自然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

“以霏,酒裡被人下藥了。”她臉色變得凝重。

聽到她的話,權以霏臉色也變得難看。

“怎麼,戰大小姐怎麼不走了?”文如諷刺地道,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

戰明嫣抬起頭,目光如冰地看向文如,咬牙切齒地問道,“是你對不對?你在我們的酒中下藥是不是?”

聞言,眾人面色駭然。

下藥?

“什麼下藥,戰明嫣,你們可不要信口雌黃,隨便冤枉人。”文如指尖纏繞著髮絲,尖銳的聲音攜著幾分嫉恨。

權以霏摸上自己的胳膊,重重捏了一下,逼自己保持清醒,然後她從包裡拿出手機。

看見她拿出手機,文如淡定不住了。

她衝了過去,一把奪過權以霏的手機,她這過激的反應,明顯就是不打自招,做賊心虛了。

“果然是你下藥的,文如,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權以霏氣紅了臉,厲聲喝道。

文如捏緊了手機,注意到眾人投來驚愕的眼神,心底更是恨極戰明嫣和權以霏兩人。

她撕開臉上的假笑,面目猙獰地道,“是我下藥的那又如何,權以霏,你要怪就怪戰明嫣,是她拖累了你。”

戰明嫣扶著門,緊咬著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瀰漫開來。

“文如,我的背後是戰家,我勸你儘快收手,免得還拖累了你整個家族。”

“那又如何,在上學的時候,我處處不如你,憑什麼我就得被你壓一頭,我文如哪裡比你差了,就連賀旻喜歡的還是你,我不甘心。”文如怒聲吼道。

戰明嫣心底冷笑,原來是因為賀旻。

“你們幾個,不是喜歡戰明嫣嗎?”文如轉過身去,看向站在角落裡的幾個男人。

“現在她中藥了,你們還在等什麼。”

只要她拍下戰明嫣被人侮辱的影片,藉此威脅她,就算她之後再不甘心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到時候賀旻也不會再迷戀戰明嫣這個破鞋,她和賀旻就能在一起了。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們看向戰明嫣的眼底閃著淫光。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對文如的話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慄。

這擺明是徹底毀了戰明嫣啊。

“文如,你敢?”權以霏護在戰明嫣身前,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