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去病鼻血都快躥出來了。

恨不得躲這個女人遠遠的!

“姐……我……我謝謝你的蛋糕!”葉去病急中生智道,“我還得去接一個朋友,不能留下來陪你聊了……”

白婕似乎早就料到葉去病會原地開溜,笑個花枝亂顫,根本直不起腰。

那兩個又白又圓的活招牌,上下顫來顫去,無時無刻不在勾人犯罪。

“小弟,看來姐得多請客呀!省得你和姐這麼疏遠……”白婕故意拉長聲音,眼裡星光閃耀,盡是風花雪月。

葉去病乾笑兩聲,趕緊解釋道,“真……真約了朋友。”

白婕單手掐著腰,踩著七寸高跟鞋,嫋嫋婷婷地走到葉去病身邊,似笑非笑道:

“姐猜,你是去見陸小曼吧?”

“那丫頭今天被姐姐刺激了,你要抓住機會,迎曼而上哦!”

葉去病很佩服白婕的坦蕩,又對她的言行感到很無語。

成年人之間的遊戲,他在努力適應。

彼此取樂,沒有糾纏,倒也是最輕鬆的娛樂方式。

談不上道德,無關風月,只是各取所需。

從雲頂別墅出來,李香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聽聲音充滿了疲憊,說話時還打著哈欠。

“臭弟弟,你都不給姐打電話,看來身邊美女很多啊!”

李香秀一聲嬌嗔,葉去病立刻脫口道,“姐,你在我心裡比她們都重要!”

“是嗎?等姐回來,立刻把你吃掉!省得那些狂蜂浪蝶惦記你!”李香秀咯咯笑著,葉去病知道她和自己開玩笑,也沒繼續解釋。

倆人聊了聊愛秀公司的事,以及祛疤膏生產的推進工作。

話題很嚴肅,再也沒了往日那些調侃和需求。

臨了,李香秀還嘆息,不該把痔瘡膏交給燕京製藥,叫他們白白賺了七八億的大便宜。

葉去病安慰她道,“姐,這樣的方子我還有,你不必記掛這些小事。”

李香秀沉吟片刻,語氣格外認真道:

“臭弟弟,以後這些話,可不許亂說!”

“萬一被有心人聽見,打你主意,叫姐咋辦?”

“別看姐像個母老虎,其實就是紙做的!真遇到敵人,姐也沒有鋒利牙齒!”

“為了保護咱們姐弟倆,姐才叫你自己做大做強,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強大的保護傘!”

“至於你身邊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可以做床伴,卻不能交心。懂嗎?”

葉去病心生感動,不覺間又多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