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明鏡拍了拍錢文的手背,嘆了口氣,突然發現一直在自己庇護下的弟弟好像突然長大了,讓她欣慰又悵然若失。

一直長姐如母的明鏡,現在有些心情低落。

大姐明鏡輕輕靠在錢文肩頭上,靠了一會,心情好了很多,勐地捧著他的臉,寵溺般的揉了揉,看著那手間肉都都的臉,心情一下更舒暢了。

感慨萬分道,“弟弟長大了!”

然後好像不想讓錢文也跟著善感起來,猜測起桂姨的身份,“桂姨……”大姐明鏡遲疑了一下,“真是鬼麼?

要她真是鬼,又是那一方勢力派來的?”

心緒冷靜的明鏡已經開始思緒萬千,思慮起來。

家裡她,明樓,阿誠,就是小弟明臺都是有另一層身份的人,現在突然身邊多了只鬼,有些東西就不得不多考慮幾分了,起碼謹慎度就要提高數個檔次。

想著,想著,明鏡一愣,要是這麼說的話,家裡除了阿香,都成幾方勢力的聚集地了。

明鏡又是一重重嘆息,原本家是溫馨,安全的港灣,現在都成什麼了。

“你說,阿香她會不會也……”明鏡有些疑神疑鬼道。

錢文失笑,起身給大姐明鏡揉著肩膀,讓她放鬆,放鬆,“我的好姐姐,你這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就阿香那個小傻姑娘,你看她能當鬼麼?喜怒哀樂都流於表面。

再說,阿香在咱們家都多久了,是知根知底的。

咱們沒必要風聲鶴唳,自己嚇自己,擾神。

家裡有大姐,大哥,阿誠哥,和我。只是一個疑似鬼的桂姨,還是明牌的,怎麼算也是優勢在我們啊。

咱們只需要小心,謹慎一點就好,其它一切照舊。

她就是再是鬼,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也是隻無用鬼,只能老老實實給明公館做工。

大姐您說弟弟我說的對不對?”

明鏡眯著眼,享受著捏肩,輕輕撫摸著懷中的黑貓煤球,“對,我家明臺說的都對。

不管是不是鬼,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她就是真是鬼咱們也不怕。

況且,暴露的鬼已經不能稱之為鬼了。“

“大姐英明。”

小小的奉承,拍了下馬屁。

明鏡嬌嗔的打了一下他的手,這是誇她呢,還是筍她呢,聽著怪怪的。

錢文沒有嚮明鏡挑明桂姨是日寇特務的事,這事點一下就好了,敏感度大姐明鏡是不缺的。

好像想起了什麼,明鏡輕咦了一聲,拍了拍肩頭給她捏肩的錢文,讓不用捏了,然後疑惑的問道,“剛剛刀子沒有叫吧?”

狼犬刀子是一隻勐犬啊,犬類的習慣不都說汪汪汪的咆孝嘛,剛剛門口明明有人,刀子卻點滴吼聲都無。

見姐姐是問這個,錢文惋惜的說道,“刀子的嗓子受過傷,不能吼叫。”

明鏡明白的點了點頭,在賭狗場那種地方,什麼樣的傷都可能出現,想到刀子身為賭犬卻性格如此討喜,也更疼惜幾分。

喵~~

黑貓煤球伸著肉掌踩了踩大姐明鏡的胸口。

明鏡笑著,揉了揉其脖頸,給煤球舒服壞了,呼嚕呼嚕的。

果然,貓生就應該生在好家庭,以前的日子簡直貓都不想回憶。

門口有狼犬刀子守門,明鏡放心的跟錢文談論藥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