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口左右望了望,塗志強早不在光字片住了,他的新住址從媒婆哪要到了,只是要不要去找他?

“算了,馬上要結婚了,別把自己玩進去。”最主要的是,他怕塗志強的朋友真是自水流,駱士賓二人,要是遇到駱士賓,他恐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心中不斷徘徊,又想去找駱士賓,又想到鄭娟,告訴自己不要生事。

可騎著騎著,不自覺的,他就到了塗志強的新住址。

這裡離黑市有些近,他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也時不時來這邊,不算路生。

“怎麼到這了?”看著不遠處的巷口,錢文撓了撓頭。

這在往裡面走就能找到塗志強新住處。

天有些黑了。

這時,身後穿來說話聲。

“踏媽的,這……這跑的了麼?”說話人聲音很粗獷,慌里慌張。

“別說話,還怕知道的人少!”說話人聲音沉穩,可也帶著一絲顫音道。

“先回家,收拾東西出去躲幾天。

這事是他們找咱們的,咱們只是被動還擊。”

這聲音讓錢文回頭,是塗志強的聲音,雖然三年沒見了,可還是依稀能辨別出來。

“可,可好像打死人……”

“閉嘴!”

“是我非要去哪喝酒的,要不然也遇不到那群人,如果那人真出事了,我扛!”塗志強低頭,悶聲悶氣道。

“強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人是咱仨一起打的,怎麼可能讓……”

“賓子別說了,做這個生意,就想到會遇事,也不怕事。

只是沒想到,咱們就截胡了幾次對方的生意,他們就咬著不放。

一直躲著他們,今天還是趕巧給碰上了。”

自流水心中鬱悶,本來今天收了不少票,轉手就掙了回來,三人心中高興,強子說他知道一家不錯的飯館,他們就去了,慶祝慶祝,喝個酒。

可喝完酒,三人暈暈乎乎離開時,門口碰到了他們的冤家對頭。

對方也是靠各種票掙錢的,只是對方做的早,人多勢眾,他們就一直躲著,時不時截胡一些對方的生意。

對方一直想找他們,只是他們人少次次都能躲開,可這次是直接撞槍口上了。

雙方就追打了起來,可對方人多,在一個巷口,還是被對方堵住了。

能怎麼辦,打出去唄,要是被逮住,手腳得斷一根。

可自流水的腳是有殘疾的,行動就慢了幾步,塗志強和駱士賓護著他,亂打中,不知誰一板磚打在對方一人腦後了,被打人一下就躺在地上,吐血,顫抖,血淌了一地。

他們是跑出來了,可心中也擔憂那人,打架沒什麼,幹這個打架多了去了,可死人就性質變了。

三人懷著三種心情,往租房處趕。

而本來在他們前方的錢文消失了。

等三人迅速離開,一旁的小巷角落中,錢文推著腳踏車出來了。

目光閃爍的看著匆匆慌忙遠去的三人。

低喃道,“還是和自水流,駱士賓玩一起了。”

自水流,劇中疑是塗志強的男男物件,和駱士賓做些黑市生意,現在竟然和早早離開木材廠的塗志強又混一起了。

駱士賓,一個王八蛋,不用多解釋,王八蛋就對了。

劇中鄭娟因為他,經受了很多苦難,就是鄭娟跟了周秉昆,對方還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