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知道來者是誰,剛要開口問找有什麼事麼?

對方抬手就噼頭蓋臉打來,“就是你看了我家小茉的身子?

我打死你個臭流氓。”

雖然事發突然,錢文還是用手護住了自己臉龐,可心中卻點起了怒火。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我女兒還是黃花大閨女,你就看光了她的身子,你讓她以後還怎麼嫁人。”孫小茉媽媽不管不顧,嚷著,張牙舞爪。

可奇怪的是,她好似有意識的控制自己的聲音,除了她和錢文,現在小巷中無人,巷口又有一段距離,巷口來來往往的人都沒聽到嚷聲。

“我女兒的清白……”

“啪~”

一個響亮的脆響,在小巷中綻放。

孫小茉的媽媽披頭散髮,跌倒在地,臉頰上印著紅紅的巴掌印。

錢文揉了一下被撓的手臂,皺眉看向這個瘋婆子。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孫小茉媽媽好似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錢文道。

“打你是輕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孫小茉為什麼來我這吧。”手臂上被撓了個血痕,錢文無語道,這都什麼事。

好人好事還辦錯了。

要是他和孫小茉真有什麼,他也就受了,可自己浪費著自己空閒時間,用著自己超凡的醫術,救著她女兒,不感激就算了,還要捱打,找那說理去。

要知道,身有癲癇可是很不好嫁人的,不管是先天還是後天生活中造成的。

對孫小茉來說,這也算救苦救難了吧。

一時憐憫,善心,還沒好報了。

“你打我!”

有時候,女人不管老幼,她都是講不了道理的,孫小茉媽媽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而是一個勁說打她。

真是奇怪,他有什麼不敢打的。

先不說,他理直氣壯,正當防衛。

就說,他知道孫小茉媽媽的為人,他就隱隱感覺,這事不對勁,孫小茉媽媽是有目的來的。

要知道,他給孫小茉治療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前天剛剛跟孫小茉說針灸不需要了,說她的病控制住了,頭部不在二次受創,癲癇不會再復發了,好好生活吧,兩天後孫小茉媽媽就這麼巧合的來了?

在給孫小茉治療的過程中,他們閒聊,孫小茉有次說過她母親知道她在他這裡針灸,還讓她感謝他。

在前天最後一次給孫小茉針灸後,孫小茉很是鄭重的對他感激,並再次說她媽媽謝謝他。

這就是一早就知道他和孫小茉之間病人與醫者的關係。

那今天這出是鬧什麼?

碰瓷?

訛錢?

錢文靈敏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孫小茉媽媽爬起,披頭散髮,眼角細長,一副潑婦的樣子。

“你毀了我女兒的清白,你還打我。

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大喊,讓人來評評理,看看你這個大學老師,大作家,臉往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