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鄭娟還是不相信,都點名通報了。

“你問大哥。”錢文一指周秉義。

鄭娟看去。

“沒事,都過去了。”周秉義給了個放心的笑容。

其實他剛知道這事的時候也有些心驚,連夜就跑到宿舍樓下蹲人。

知道來龍去脈後,他雖然覺得確實有點衝動了,可沒認為錯,他在他也打馮化成。

“這處分不會有影響吧。”郝冬梅看向周蓉問道。

周蓉攤攤手,“不知道,反正打了馮化成念頭通達了。

至於處分會帶來什麼影響,目前還沒發現。”

“我替小蓉打聽了,只要不再犯,不會有什麼影響。

要是有第二次,可能會被勸退學,本來開學第一次打架是要嚴辦的,不知道為什麼輕拿輕放了。”周秉義疑惑道。

“我們學院有兩個學生舍友關係沒處好,就打架鬧到校領導知道了,最後就是殺雞儆猴,開除處分。

當聽到周蓉和秉昆的事,我都嚇死了,只是沒想到處分比想象的輕多了。”蔡曉光後怕說道。

鄭娟聽著,也後怕的看向他。

“你和二姐要是被退了學咋辦!”鄭娟微微有些生氣。

錢文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鄭娟來學校竟然胖了幾分,手感好極了。

對於家人的疑惑,錢文只是笑笑沒有解釋,當初要對他們的處罰雖然沒開除那麼嚴重,可也不輕。

只是有言教授給說話,站臺,加上他在校領導哪掛了名,有個好印象,才給了一次機會。

退學錢文還是不想的,因為他還想透過北大的渠道出國呢,出去一趟再回來,鍍個金,今後幹什麼都輕鬆無數倍。

“媽來信了,你們看看吧。”周秉義岔開話題,掏出一封信放到桌上。

鄭娟急忙接過,她想兒子康康了。

錢文也湊了過去。

來了京城,鄭娟頭一個月經常哭,幾天就往家裡寫一封信,天天盼著吉春市的回信。

嘴裡時不時嘟囔著就是,‘康康有沒有好好吃飯,康康見爸爸媽媽不見了會不會以為不要他了什麼的。’

後面鄭娟在學院中出色的嶄露頭角,被醫學院周教授看中,私下收為徒弟,慢慢的要背的,學的東西多了,也沒分神的功夫了,才想念稍減。

“秉昆,這是康康寫的字。”拿著信,看著看著鄭娟突然哭了。

信上有四個歪七扭八,像爬蟲的字,‘爸爸媽媽。’

錢文看著,緊緊摟了摟鄭娟的肩膀。

信是春燕寫的,除了教康康寫了字,還有李素華的想念,家中的安好。

錢文還好點,鄭娟就看不了這個,其實吉春市基本兩週來一封信吧,主要是鄭娟太想孩子了。

鄭娟把信讀了一遍,眾人聽家裡安康,他們也就放心了。

給鄭娟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眾人點菜,聊著學校的事,宿舍的舍友,學了什麼,什麼難學的什麼,閒聊著。

飯後,三對夫妻都分開了。

錢文和鄭娟牽著手,走在馬路上。

“哥哥,暑假我們能把康康接來麼?”鄭娟看向錢文問道。

“我已經辦妥了,院裡允許我付費住一處家屬樓,暑假走之前我們打掃一下,下學期就能接康康來京城。”

“嗯。”鄭娟心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