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幾天後錢文就送了她一件禮物,玉漱腳腕上多了一個腳鐐,拖著五公斤重的鐵球。

玉漱一下更絕望了,看向錢文的眼神更兇了,奶兇,奶兇的,畢竟剛成人禮就被他捉來了。

商隊暫時停歇處,樹蔭下。

“玉兒,來給主人捶背。”錢文出聲道。

在喝水的玉漱一滯,然後老老實實放下水囊,不情不願的,拖著腳鐐走來,給錢文柔弱無力的捶著背。

“重點,怕捶死我麼?”錢文享受著。

背後的力道一下重了很多,每一下像是真要捶死他似的,用盡全力。

敲得鼕鼕直響。

一旁的樊會看了一眼,目光看向其他方向,吃著自己的肉,不關他的事。

玉漱的手勁其實不小的,都能彎弓狩獵,你說力氣能小麼,起碼比一般女子力氣大。

雖然吃幾拳沒什麼,可他又不是受虐狂,“你想敲死我麼?”

玉漱一白眼,恢復了不輕不重的力道。

這幾天相處,她發現這個擄掠自己的陌生男子,還是很好說話的,她微微出格的一些小動作,對方也沒責怪,她也微微放開了點心中的怯意。

就是她真成奴隸了,這個轉變讓她直到今天也不敢相信。

“父王,母后你們什麼時候來救我啊。”靠自己的力量是跑不出去了,她只能期望於父王,母后。

只是,大秦境內,她也知道有些妄想了。

錢文靜靜的享受著背後的力道,玉漱可能都沒察覺到,她已經微微有些認命,要不然她不會做這些。

像剛開始,無時無刻不想著逃跑,對他話耳旁風,只有他威脅晚上侍寢,才不情不願聽他的命令。

哪像現在,雖不情不願,可沒有拒絕,看似是委曲求全,其實是已經接受奴隸這個身份了。

以圖安國的情況,玉漱一接受她奴隸的身份,錢文將無難度攻略下她。

商隊歇了兩刻鐘,再次啟程。

沒有單間,就一個車廂,一路下來,兩人不管是趕路,還是晚上都在一起。

錢文一上馬車,就枕在了自己喜愛的溫玉般的玉腿上,讓玉漱給他按在頭部穴位。

玉漱除了在他閉目時,咬牙切齒,做著鬼臉,其它無可奈何。

“你在幹什麼,口水都掉我臉上了。”錢文睜眼,側頭在她的腹部擦了擦。

“啊,我給你擦,你別……”別後面什麼都沒有了,錢文滿臉香香了。

玉漱身上有一種幽香,很好聞。

“繼續按,別停。”

玉漱臉帶嬌羞,絕望的嘆氣,伸出手輕柔的按著。

商隊走了五週,沛縣近在眼前。

而玉漱……見離圖安國越來越遠,尤其是五週中和錢文同吃,同住,她認命了。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門口小廝見到錢文一愣,然後轉頭跑進府中給夫人報信去了。

“這是你家?”玉漱抱著自己的大鐵球,看著面前的錢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