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混吧。”錢文突然道。

劉邦這次是真正愣住了。

他一個大秦官吏,你竟然讓我跟你混?

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劉邦雖在沛縣混成了小兒口中傳唱兒歌,同僚也不怎麼看的起他,可好歹也是官吏,怎麼可能跟錢文混,就是有錢也不行。

見劉邦不言,錢文道,“耳聞你有雄心壯志,遠大抱負,可苦無門路,整日渾渾噩噩。

你又不擅長生計,現在家徒四壁,一無所有,還寄宿在大哥家中,窮困潦倒。

你說你的抱負何時能實現,不過是空口而談而已,誰有會當真,都是把你當成笑話。

跟了我,我能保證你榮華富貴,家財萬貫,怎麼樣?

現在的你還未娶妻,我們先給你謀一門親事如何,置辦一房產,搬出大哥家,何必寄人籬下。”

錢文的話一下說進了劉邦的心坎,他什麼雄心壯志,都是口頭上的強硬,真正的情況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能過的好誰不願意。

榮華富貴,家財萬貫,妻妾成群不都是他夢中的場景麼。

只是錢文也是在空口而談,他怎麼可能相信,“能否先放開我。”

錢文讓田鋮放了劉邦,劉邦起身沒在較勁,只是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土,面色平靜的看向錢文,“錢公子為何出此言。”

錢文讓劉邦隨意,自己坐下給面前杯中滿上一酒,一飲而盡。

劉邦一向不知膽怯為何物,再次坐下,伸手向自己嘴饞的醉仙釀。

可在劉邦拿到酒壺之前,田鋮先一步拿起酒壺,給劉邦倒酒。

劉邦深深看了田鋮一眼,好一條隨機應變的忠狗。

“可否讓我思量一二?”劉邦不客氣喝了醉仙釀,心中舒坦,回味一番後,看向錢文。

錢文知道劉邦心動了。

也對,錢文有錢是沛縣知名的,他的許諾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而且他劉邦是真一無所有,他有什麼可圖的。

當然,他要細細思量的也是錢文要從他身上圖什麼,能給出榮華富貴,家財萬貫的條件。

要知道,條件一向是對等的。

“可以,我之言隨時兌現。

對了,你是不是馬上要去咸陽送徭役了。”錢文突然想到劉邦送徭役之事,途中跑了兩個徭役,最後劉邦讓易小川和高要頂上,至此高要黑化成趙高。

只是劇中時間非常混亂,他也不知劉邦是什麼時候要去送徭役,可易小川在自己這,高要也在來往沛縣的途中,在看劉邦完整的站於他面前。

“三天後出發。”劉邦不知道錢文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可還是點了點頭。

錢文拍了拍劉邦的肩膀,“我說,你送徭役的途中會有兩人逃跑你信麼?”

劉邦反駁,“不可能,這是連坐的,逃跑一家倒黴。”

他送徭役多年了,沒有一次逃跑的,當然不相信錢文之言。

錢文起身走了,留下一言,“信不信由你。

我的話不變。

樊噲,給劉邦帶兩壺醉仙釀。”

“好的公子。”樊噲道。

看著錢文消失的背影,劉邦揉了揉剛剛蹭地的臉頰,“樊噲,桌上的都給我包起來,在給我多帶點肉。

對了,你怎麼這麼聽這個錢文的話?”

樊噲摸了一下胸口,什麼也沒說,只是簡簡單單一句,“我以後就在公子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