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現在安安靜靜的,一點沒有剛來時的動靜。

都身體僵直和餓得虛脫了,已經沒有什麼精神出聲了。

警局中嚴良和林奇還在加班,在分析案情,想從中找到以前沒有發現的線索。

“林隊,今天下午我們去找了郭羽和朱慧如,這兩人我們都沒有找見。”林奇的一位隊員道。

“什麼”嚴良驚訝的看向林奇的隊員。

林奇也有些疑惑,郭羽和朱慧如是有問題,可他們警方也沒有問出什麼啊,這兩人怎麼突然集體消失了。

“不會是你們正好錯過,沒碰上吧。”林奇問道。

“不會,我們發現兩人都不在,就問了朱慧如的哥哥,和郭羽的同事。

都說已經一天沒見他們了。”

“不會跑了吧”林奇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早不跑,晚不跑,非得這時候跑

再說我們又沒有抓他們的證據,他們跑什麼。”嚴良否定了林奇的推斷。

嚴良摸著下巴思考著,無意識的看到線索牆上的那個大大的問號。

“你們說可不可能是,我們的步步緊逼,給了郭羽和朱慧如身後真正的幕後主使壓力,讓對方殺人滅口。”嚴良指著線索牆上的大大問號道。

林奇聞聲臉色一變,“不可能吧,這下手也太快了。

按你這麼說,郭羽和朱慧如可能就是剛剛被我們放出去,就遇害了。”

“領導,晚上讓兄弟們加個班,去趟朱慧如家和郭羽家,問一下詳細情況。

剩下的咱們明天早上開早會聊。”嚴良看著林奇說道。

林奇點點頭,下去安排去了。

嚴良繼續看著線索牆,思索著什麼。

在嚴良忙的時候,在醫院作透析的錢文已經放下書睡覺了。

明天他將給這個世界打上句號。

在接近凌晨的時候,醫院的護士給錢文撤掉了機器,錢文看天太黑了,就在醫院休息了下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今天真冷,錢文裹著厚厚的大衣出了醫院。

回了家,錢文沒有管二樓的兩位,而是把一千和肉山又訓練了一遍。

一千口中直呼,“明白,明白。”

肉山把錢文買回來的沙袋撕咬的支離破碎。

今早錢文專門餵了肉山活的獵物,是他在市場上買的。

兩隻生活在山上的野兔子。

兩寵安撫好了。

拿著一丁點食物與水,給已經無力掙扎的郭羽和朱慧如餵食。

“你們給我安安穩穩在家待著,晚上我回來就放了你們”錢文說道。

聽到放他們的這句話,郭羽和朱慧如眼睛一下就亮了,連連點頭,表示他們會很聽話。

下樓穿上防刺服,檢查了一下槍支,別上三稜刀,拿上其他準備好的東西,牽著肉山,抱著一千出門了。

這次他開的是幾天前買的東方箱式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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