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邲輸跋陀,若說邪魔,你們才是銀河最大的邪魔外道,竊取佛的寶座,奪取聖者的光輝,橫霸滄海億年歲月,也該有個結束了!”

“狂妄之輩,你該知道,若是鳩摩羅什和文殊師利迴歸,你的這點手段算不得什麼,所謂的神庭業位不過是水面上的浮萍,力量散弱難成大勢!”

機械佛老邲輸跋陀遍觀銀河,點評道。

“整個洪荒神庭真正有資格和我等一戰者,寥寥無幾!”

面對諸多腳踩神庭業位者,他冷漠無情的點指道:“這不過是家裡橫的殘廢,出不得星空半分,戰勝的辦法並非沒有,只需動用浩瀚之力摧毀星系,掃清文明,力場自然崩解,業位自然毀滅。”

趙鳴並非嚇大的,心中冷笑,機械佛老何時與人講過道理?

現在主動和自己交談、講形勢強弱,本就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妥協,北天位時還相當的強勢,現在儼然是在嚇唬自己。

他忌憚了!

這是趙鳴從機械佛老的話語中把握住的最重要的訊息。

言語的交鋒,同樣飽含著殺意,稍有懈怠倏忽,便有可能在談判中丟失籌碼。

趙鳴平靜無畏的回應。

“哈哈,陳陽老祖的傷痛還沒有平復吧?諸佛星系諸佛淪喪,你們還有發射毀滅星系的恐怖打擊力嗎?有的話,儘管來吧,我們接著便是!”

趙鳴一副混不吝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機械佛老邲輸跋陀的面孔處星空黯淡,一顆顆星體似在憤怒中炸裂:“不識好歹,縱使現在有所建樹,當鳩摩羅什與文殊師利迴歸,你們拿什麼與佛對抗?”

用無敵的威懾壓陣,是最無解的爭鋒。

縱使趙鳴也不得不承認,機械佛老的恐怖,鳩摩羅什和文殊師利真的是一尊更比三尊強,縱使現在的威懾天君戰力飆升,但恐怕也捉襟見肘。

偉力不歸於自身。

依賴神庭業位,終究難以與佛老對抗。

“可惜,他們現在回不來啊,邲輸跋陀,古老的佛老啊,轉動你的腦筋,不要說一些虛頭巴腦的未來,我們只爭朝夕!”

趙鳴不為所動,這使得局面再度僵住。

機械文明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

譁!

星空陡然裂開一方方蟲洞,五彩的立體渦流在黑暗中亮起,走出一尊尊偉岸的存在或者龐大的戰艦。

沒有一尊實力低於殲星級,甚至還有半步威懾級的強橫生命體。

唳!

星空火焰捲動,一輪火焰太陽從宇宙間升騰,好似要將宇宙烤灼成焦炭,卻是一尊偉岸的黃金巨鳥跨越時空而至。

寬大的雙翼蓋過星河燦爛,忽的一聲降臨。

正是太陽神阿蒙。

他鳥頭人身,黃金雙翅展動,手握一杆中子星權杖,淡漠的立於黑暗星空,下巴處淡淡的鬍鬚,眸子顯得沉寂黯淡許多,但眾人也從中感受到厚重和沉穩。

黃金主宰者朱帝身死後,太陽神阿蒙終於成長。

在太上陳舟的安排下多次轉世應劫,在一方方世界中矇昧記憶,體悟人生百態,感受宇宙文明起落。

人性的掙扎和反抗。

生命的求知與慾望。

戰爭與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