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在太陽穴附近,一會兒在臉頰,一會兒在鼻樑,一回在人中。

目光一閃,盛非池實在是對這一幕感到排斥與厭惡。

他對自己不感到害怕而感到詫異,似乎上一次也是如此。

當即,移開目光。

盛非池看到虞讖的左肩頭,完美的手術縫線全然不見,傷口變得皮開肉綻,如同……

被狗啃了?他微微蹙眉。

“三少小心!”

“三少奶奶小心!”盛甲和盛乙也有幾天沒見戰箏了,原本是應該一起回去的,但盛非池不放心虞讖的傷,就讓他們二人守在醫院。

不過二人懷疑他們家三少不讓他們回家的原因並不是這個,而是嫌他們瓦數太大了。

哪曾想,晚上還真就出事了!

“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盛非池問。

“將近40分鐘了!阿讖少爺就像不會累似的!一直在反抗!”盛甲和盛乙生怕虞讖在掙扎之中傷害到盛非池戰箏,急忙加入了阿不和阿四的牽制行列中。

見到這一幕,盛非池擰眉。

戰箏卻在這時,鬆開了男人的手,走到虞讖面前。

“三少奶奶小——”

“心”字還沒說出來,就見少女突然揚起纖細軟綿的小手,一手刀就將異樣癲狂中的虞讖給砍暈了。

四個大老爺們集體驚呆了。

他們幾個人試了那麼多辦法,都沒能……絕對不是捨不得,也試過砍相同的位置,但是沒有效果!

盛非池心下一緊。

看來小姑娘之前對他是真的很溫柔了。

“他肩上的傷,就是你說的那夥‘神秘勢力’造成的?”戰箏回頭,問盛非池。

“對。”

“修行者。”戰箏下了定論。

盛非池並不驚訝戰箏會知道,“那東西……”

“可以搞定,把他放到床上。”

阿不和阿是看向盛非池,盛非池點頭,二人便氣喘吁吁地將虞讖抬到了床上。

“你們出去。”

“是,三少奶奶!”盛甲和盛乙看了阿不和阿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