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不!盛慈妖嬈勾唇。

“謝謝。”

“不客氣。”陸曌將懷中的小女人擁得更緊。

他的阿醉啊……

還是一如從前那般百折不撓,真是沒辦法放開。

但她,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就喜歡同性?

看來得跟外甥女好好談談,而且越快越好,要不然他們家陸活的媽媽很容易移情別戀啊!

“白穎茵,你千不該萬不該算計我的人……”少女的不緊不慢令廳中變得十分的安靜,以至於每個人內心都莫名地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的感覺。

大概是她唇畔邊的笑意太淺,太冷,那雙眼又太過漆黑。

“真的……不!該!”

說罷,戰箏目中閃過一絲戾光,伴隨著妖嬈魔魅的一抹紫色。

如梳般穿插在髮絲中的五指,瞬間收攏,手掌往下狠狠一薅。

“啊——”的一聲慘叫,白穎茵痛撥出聲,淒厲的如同被道士一道符打到魂飛魄散的女鬼。

時間在痛苦中被定格,在場的十幾個人中,只有陸曌和空心知道戰箏做了什麼。

他們倆是修行之人,視力和耳力自然比常人敏銳。

那是一種崩斷的聲音,而且連綿不絕的。

如同過緊的琴絃,“啪—”、“啪—”、“啪—”一聲連著一聲的斷裂,緊緊密密……

原本和風細雨的少女畫風突變,盛家的人都沒想到。

“住手!”霍深臉色一變。

客廳中原本還算和平的畫面,在這一刻被戰箏親手撕成了兩半,只見白穎茵滿臉痛苦的捂著頭,頭向後微微仰著,頭皮炸裂般的疼痛。

盛非池深眸淺凝,唇角無聲勾起。

寶貝好帥,想嫁!

戰箏握著薅下來的頭髮,幽幽一笑。

髮絲很黑,厚重,握在手心裡如同馬尾。

“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薅茵茵的頭髮!”

“我也可以薅你的頭髮,你要不要試試?”

“你——”霍深氣急,卻不敢說什麼。

因為男人森寒冷酷的雙眼,不偏不倚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