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個哪夠,多生幾個!”冷靜也超常發揮。

戰箏默默地看向二人,腰身突然反被盛非池擁入懷中。

“滿滿,快點結束這一切好不好?”

“什麼?”戰箏不明所以,卻見男人倏然抬手做了個手勢。

與此同時,音樂聲響起,眾人漸漸退散,讓出了中心區域一個不大不小的位置。

“要開舞了?”戰箏還沒反應過來,只知道現在是要跳第一支舞了。

“嗯,早些開舞,早些結束,早些回家,老公困了,想睡覺。”男人眨了眨眼。

戰箏:“……”

我看你不是想睡覺,是想睡我!

失神間,她被盛非池帶領著,落入了舞池之中,腳下的節奏自然而然地隨著音樂的旋律而起。

裙角飛揚,整個宴會廳如同眾星拱月,舞池中的一黑一白交纏,旋轉……

不遠處,男人沉靜而立,氣場強大,自成一格。

周圍偶有女性看過來,東方流年卻視而不見,只沉默的看著舞池中心,掌中翻動著幾枚古樸的銅錢。

叮叮噹噹,銅錢碰撞在一起,最後呈不規則形狀,立了三枚,攤在掌心上的其他銅錢都是平躺的。

“3個……”

“舅舅,你說什麼吶?什麼三個?”一旁,水珩之將腦袋湊了過來。

東方流年斂起掌心,收起銅錢。

“沒什麼。”

“騙人!你剛剛明明在算卦,給誰算啊?”

“不關你的事。”

東方流年會占卜術,而且很靈驗,水珩之一直都知道。

但他也知道東方流年很少佔卜,畢竟是窺探天機的事,對修煉之人來說損害很大。

修煉一途講究平衡,得到和失去都是成正比的,空手套白狼那是歪門邪道,是邪修,正統修煉認識想要得到什麼必須就得付出與之相等的代價。

“舅舅,你給我算一卦唄,看看我能不能找個比我前未婚妻還帶勁兒的媳婦?”

“滾。”

水珩之“嘖嘖”了幾聲,目光不受控制地被舞池中的白色身影吸引,“舅舅,你說這這世上有後悔藥嗎?”

東方流年目光一閃,頓了頓,“有你也得不到的。”

“為什麼?憑什麼我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