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控制一點,免得引發出一些無中生有的問題。”

盛非池抿唇,“很難。”

戰箏伸手,撫上男人的胸膛,胸膛下伴侶印記閃閃發亮,“是因為它嗎?”

“可能。”

戰箏想了想,“其實,我們可以把它們解除掉。”

“不準!”

這話對盛非池來說就跟“分手”沒什麼區別了,戰箏看著男人的俊臉一下就陰沉了下來,怕他誤會,急忙解釋,“我只是不想讓它影響到你太多,我希望你是獨立的,不被它影響的。”

“影響就影響,老公還能怕被它影響?”

“可是我怕你會累。而且,一旦你對我不好了,我會覺得很失落,落差感很明顯。”

“這是老公需要解決的問題,滿滿不需要擔心。”頓了頓,盛非池又說,“老公以後只會對滿滿更加的好,更加更加,每天都更加好。”

戰箏沒話說了。

她自己受伴侶印記的影響並不是那麼深,但總覺得盛非池受到的影響比她深多了。

具體是什麼原因,戰箏也搞不懂。

可能是性格不一樣吧。

其實,她就是不希望他太累,太面面俱到,也不希望他一心只圍著她轉。

她甚至感覺某些時候的盛非池就像是一個專職的家庭主婦,一心只為了老公和孩子,從來不為自己。

她希望,他能為了自己。

因為任何人都需要先成為自己,再成為別人;一旦先成為了別人,就很難再做回自己了。

“我們出去吧。”算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好。”盛非池牽著戰箏走了出去。

一樓的宴會廳很大,容納了兩三百人還綽綽有餘。

盛甲和盛乙早已經候在樓梯邊緣,只等盛非池和戰箏的出現。

他們出現的一瞬間,眾人紛紛停止社交,目光都聚焦在二樓的樓梯處。

長長的旋轉樓梯盡頭,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高大偉岸,俊美迷人,是全場最奪目的紳士。

而被奪目紳士牽著的少女嬌小玲瓏,曲線曼妙,彷彿誤入凡間的精靈仙子,鍾靈毓秀,絕世獨立。

全場寂靜了大概三秒,隨即譁然。

“男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