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朵金花嘰嘰喳喳的,戰箏哭笑不得。

“要不然我們把備用禮服換上吧?”

戰箏驚訝,“你們還帶了備用禮服?”

“是啊。”

“當然要帶呀。”

“冷靜和厲妎都說裡面的宴會橋段,一般都會盛產那種心機綠茶白蓮女表,喜歡在故意摔倒,然後把酒潑到女主角的禮服上,毀掉女主角的風頭!”

“像我們這種大美女,放在裡,妥妥的女主角啊,說不定就有人嫉妒我們的美貌和身材,被潑酒水,到時候沒有乾淨得體的禮服更換,得多尷尬呀!”

戰箏好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這些都還是人嗎?

正常人哪有這些腦回路?

強!

太強了。

“是啊~”

“有備無患嘛。”

看到戰箏變得呆呆萌萌的,盛慈笑得不行,在一旁解釋。

“備用禮服是我的個人習慣,她們都是跟我學的。一般參加宴會的話都會選擇兩套禮服,如果一套不小心弄髒了或者不小心弄壞了,起碼不至於衣不蔽體。”

曾幾何時,她就被潑了一杯酒,只不過不是被心機綠茶白蓮女表潑的,而是被赫連喆潑的。

當時應該是她人生中最狼狽的時刻,沒有之一了。

仔細算算,其實時間也沒過去多久,大概是半年前的事了。

正是因為那件事,她對赫連喆的一腔熱情才終於涼了下來。

她可以不要錢也不要命,但不能不要臉。

也正是因為那件事,五朵金花才多了這樣一個習慣。

因為當天她們也在場,盛慈被赫連喆用酒潑時,她們都覺得很過分,恨不得一人出一份力,直接把赫連喆肢解了,慕闌珊都已經找好下刀位置了。

可是,她們都被盛慈攔住了。

如今提到這個習慣,盛慈不禁想到了當日往事,同樣,五朵金花也想到了,幾番感慨。

“女王慈,赫連喆有在煩你嗎?”

盛慈搖頭,“沒有。”

被潑了一杯酒後,她和赫連喆接觸的幾次都是有數的,幾乎每次都有戰箏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