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沒睡足,也就睡了三四個小時就被這個男人給折騰醒了,此刻她明顯缺覺,“你平靜好了沒有?”

盛非池若無其事的兩腿交疊,換了方向,“好了,但老公還想跟滿滿在車裡待一會兒。”

地下車庫沒什麼人,車內十分安靜,微微有一股新車的皮味,在車載香氛的纏繞下倒也不難聞。

但戰箏覺得憋得慌,乾脆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覺得師父可能對我懷有令你感到不安的想法。”

“沒錯。”

兩個人東拉西扯,終於重新回到了中心思想。

“我有師孃的。”

“嗯?”

“我師父很愛師孃,一直都在找她。”戰箏在空靈界初識東方流年時,東方流年正在尋人。

尋一名女子。

五官雖然並不清晰,但輪廓卻美得連星月都要失去光芒。

戰箏看過女子的畫像,當時就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很難想象天地間會生出那般絕色,她甚至為此茶飯不思了整整三天,過後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無法形容,卻深有體會。

此時,戰箏回憶起當時的那一幕,記憶深處的震撼捲土從來。

“不該存在的,不屬於任何人,也不屬於任何地方。”

“滿滿在說什麼?”

戰箏倏然回神,搖頭,“沒什麼。我對師父只有師徒之情,沒有別的,所以你不要針對他,不然我會感到難做。”

盛非池沉默。

在咖啡館外,他與東方流年相視的那一刻,城市裡的防空警報似乎自動響起,甚至連疑惑都沒有產生,就直接緊張起來了。

真正的緊張,與擔心憂慮都不同。

是……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心態就會分崩離析。

見男人面色還有些猶疑,戰箏思索了幾秒,也豁出去了。

“要不然,圓房。”

“……”???

“現在就圓。”

“……”!!!

“進領域圓,反正我都170歲了!”戰箏拉住男人的手,作勢要進領域。

若不是盛非池意志堅定,可能整個人都會垮掉了。

“滿滿,不要衝動。”

“不衝動不行的呀,你都不相信我。”

“沒有。”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