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時候她還在氣頭上,就一直冷處理著。

因為戰箏很清楚,自己一點都抵抗不了此時此刻的盛非池。

平靜的,真誠的。

讓她忍不住想要寬容的……

“檢討已經寫好了,滿滿等下回家就能看到。”

話已至此,戰箏也不準備端著了,“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不該質疑滿滿對老公的感情,不該胡亂的吃醋,不該不聽滿滿的勸阻,不該錯上加錯、挑戰滿滿的仁慈。”隨著每一句不該,男人的手掌都在收緊。

直至,將少女的手握的緊緊的,再也不會輕易放開的樣子。

戰箏還算滿意,“你有什麼要為自己辯解的嗎?”

“錯了就是錯了,沒有那麼多的辯解。”頓了頓,盛非池補充,“老公不配。”

戰箏再一次被逗樂了。

不得不說,盛非池這一刻所展露出來的敢作敢當+能屈能伸,都讓她更加的肯定自己的選擇。

她喜歡他選擇在剛剛那一刻迎面而上,而非避而不談。

很喜歡很喜歡。

“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次,希望你能永遠記住。”

“好。”

“你怎麼看我、怎麼想我,我就怎麼做給你看,明白嗎?”這便是戰箏一連幾日都選擇和東方流年,而不是別人出雙入對的主要原因。

她是那種如果不把罪名坐實了,就會委屈一輩子的人。

盛非池鄭重點頭,“明白。”

這幾天來,她對東方流年說的每一個字,看的每一眼,展露的每一個笑容,都在表達和體現著這句話的中心思想。

他明白,非常明白。

“下次再敢惹我,我就直接弄死你!”少女伸出那隻閒賦的小手,軟軟地掐向男人的脖子。

盛非池也不反抗。

“任憑滿滿處置,不會再有下次了。”

“不要隨便立flag,容易倒。”

小手掐上男人的脖子時,戰箏看到上面有兩個紅紅的痕跡,頓時意識到自己可能又被誣陷了一次。

畢竟這個男人可是有前科的,肯定又是自己掐自己,為了給別人看的!

“這是怎麼回事?”她明知故問,白嫩手指還在兩個紅痕上,輕輕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