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箏抿唇,“這個程度,足夠判定為蓄意謀殺了。”

“同樣這個程度,他會坐牢,到時候你們就無法訂婚了。”東方流年淡淡看向盛非池,卻見他眼睛也不眨地看著少女。

目光濃稠,裡面只有她。

似乎在他眼中,整個世界都是腐朽的,只有她是鮮活的。

玄池……

這小子真是與往昔別無二致,竟不曾變過分毫。

“告不告他都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戰箏正要收回手指,卻被男人一把握住。

溫熱的掌心,環著一根手指,柔軟卻用力的包裹著。

戰箏沒好氣地掙了掙,沒掙開,只聽到男人溫柔得不行的聲音。

“老公自首,滿滿不生氣好不好?”

不好!戰箏暗暗咬牙,鮮少有如此情緒激烈的時候。

盛甲和盛乙,連帶著後感到的盛丙和盛丁聽到盛非池說要自首,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這幾天,他們家三少都快被折磨死了,成天像個幽靈似的跟在三少奶奶身後,可三少奶奶卻連回頭看一眼都不肯。

“三少……”

“三少奶奶,不可以的!”

盛非池始終笑看小女,溫柔似水,頭也不回地吩咐四人,“報警。”

戰箏眯了眯眼。

行,很有種啊。

“!!!”不可以啊!

三少三思啊!盛甲和盛乙急得不行。

“三少奶奶,三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三少吧!”

“是啊三少奶奶,求您了!”

戰箏恍若未聞,一根一根掰開男人的手指,“嘎嘣”、“嘎嘣”,骨骼斷裂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寧靜的深夜裡,這種聲音顯得很突兀,也很恐怖。

盛非池卻眼也不眨,像感覺不到痛似的。

“滿滿,老公知道錯了。”

“不,你不知道。”知道的話,不會用這種方式認錯。

戰箏看著男人發紅的雙眼,一字一頓,“怪我,太縱容你了。”

縱容到你竟以為,用這種發狂的方式會讓我心軟。

鈔能力和超綠茶對少女這一刻展現出來的冰冷和無情,都十分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