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攤牌了,老公不是他,所以老公和他的規定不一樣。”

戰箏氣的繃緊小臉。

盛非池捏了捏少女的小臉,笑著說,“以後和老公說的每句話都要叫‘老公’,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老公就罰你。”

戰箏:“……”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會打你?

盛非池從來就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最懂的見好就收,分寸感天生的好。

“一起。”

“什麼一起?”戰箏顯然是忘了自己之前問他,去不去三叔店裡。

“去三叔店裡幫忙。”

戰箏認真提議,“你可以忙你的,不用去,我問你不是為了讓你跟我一起去。”

“生氣了?”

戰箏抿唇,“沒有。”

剛說完,她心裡就浮起一種形容不出的感覺。

不是沒有,有點。

但她不是因為生氣才說這樣的話,而是她本意如此,她希望他知道他沒必要成天跟她黏在一起。

但顯然現在不是深入談這個的時候,為了不再繼續進行無效溝通,戰箏乾脆轉身離開。

先把衣服換了,順便冷靜冷靜。

卻不想,男人亦步亦趨地跟著,一直進了主臥,到了開放的衣帽間。

“我要換衣服,你出去。”

“叫老公。”

“你一一”戰箏感到上頭,緊緊咬牙。

精神病!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一整天,對方都在執著這個。

“不叫老公就不出去。”叫了也不會出去,又不是沒看過。

戰箏的犟勁兒也上來了,偏偏就不想如他的意。

乾脆,她當著男人的面,一顆一顆的揭開睡衣釦子。

不叫!

就不叫!

男人斜倚在櫃門上,雙臂環胸,不禁沒有非禮勿視,反而還看的目不轉睛。

另外,嘴巴上還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