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虞小魚咬牙切齒。

“看來你還有力氣跟我據理力爭?”男人轉身走了回來,“正好,再來一次。”

虞小魚臉色一變。

……

十二月的天,下午五點就已經全黑了。

回程的車上,男人像個大貓一樣,老實巴交的枕在少女的腿上。

這一幕,實在是歲月靜好。

如果一個小時前,少女沒有將別人的一口牙齒全都掰掉的話。

13秒鐘——盛非池將永生銘記這個時間。

因為這個時間會讓他們未來的婚姻生活,十分的圓融順暢一一求生欲這樣告訴他。

“你把姬雅烽和他的幾個手下都弄到哪去了?”戰箏輕聲問。

幾分鐘前,盛甲帶著幾個人將姬雅烽等五個人帶走了。

原本姬雅烽他們被她收進了小空間裡,就是那個黑色的滿是圖騰的正方體。

是個靈寶。

裡面有一個可以存放活物的空間,不大,十來平米,是她學會煉器後,煉製出來的一個小監獄。

沒什麼大作用,就是囚個人用。

“送去和昨天的五個人在一起。”盛非池閉著眼,撫揉著太陽穴。

“那昨天的五個人到哪去了?”

“跟霍深和白穎茵在一起。”

戰箏抬起腦袋,想了想,正好湊足一沓了。

“那天之後,我都還沒有去找他們兩個算賬呢。”

“算賬?”盛非池睜開眼,微微挑眉。

當日在盛家老宅倒拔垂楊柳的一幕,難道不叫算賬?

“當時我就只跟霍深算了他欺騙盛慈和利用星仔的賬,還沒有跟他算破壞我第一次見婆家人的賬呢。”

盛非池重重的撫了撫發脹的太陽穴,“今天累了,改天再去好不好?”

他是真的感覺到有點累,大概是之前的車禍心緒起伏太大,昨天又在小姑娘的世界裡呆了太久,出來後沒有睡夠。

又或者不久前的一幕太過血腥,衝撞到了似的,總之,腦仁漲漲的。

“好。”戰箏點了點頭。

垂落的髮絲隨著少女點頭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地蹭過男人高挺的鼻尖。

鼻腔發癢,盛非池歪過頭,捂住唇打了個噴嚏。

戰箏一下就直起了小身板,小手覆蓋上男人的額頭。

“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