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箏意識到自己應該換一個說法,“去世了。”

亓雪確實去世很多年了,至於盛慈怎麼理解她的話,她其實都不算說謊,或者隱瞞。

“那……他們的墓在哪裡?”畢竟是生下自己的雙親,盛慈想去祭奠一下,否則說不過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需要你自己去查。”戰箏攤手,是真不知道。

“那他們都叫什麼名字?”

“亓雪。”

“齊雪?”

“嗯。”

“我知道了,小可愛,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其他的我會自己去查。”盛慈不明白戰箏為什麼就說了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女性所有的,應該是她的生母才對,那她的生父呢?

難道,她的生母是個……單親媽媽?

懷著這樣那樣的疑問,盛慈準備離開。

“等等。”盛非池叫住她。

盛慈僵硬地轉過身,“怎麼了?”

“明天兩家人正式見面,準時到場,明白嗎?”

“我去合適嗎?”

“你不去合適嗎?”盛非池反問。

盛慈咬唇,“可我已經不是……”

“你的確不是我的姑姑。”停頓了一秒,盛非池又道,“三年前我就知道這一點,所以你不用提醒我。”

“那你還……”

“反正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姑姑。”盛非池如是的說。

“你還知道啊?”盛慈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總覺得不管是氣還是笑如今都不適合了。

“不當姑姑,當妹妹怎麼樣?”

“你……你認真的?”盛慈驚了。

“叫聲哥來聽聽。”盛非池揚眉。

盛慈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卻還是紅了眼眶。

“那我以後豈不是要叫小可愛‘嫂子’?”

戰箏表示,“這說明你有改口紅包可以拿,我很有錢的哦。”

盛慈彆扭起來了。

完全沒想到,她的掙扎都是徒勞。

因為,她成不了盛非池的妹妹,盛老爺子不會讓,盛家不會讓。

盛非池說那些話不過是為了安撫她,不想讓她鑽牛角尖罷了。

只不過,他採用了逗弄的安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