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變成了“快來哄我!”。

可惜少女低著個小腦袋,不僅不看他,也不開口。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

終於,有人無法繼續這種詭異的安靜氣氛。

“你……”

“我……”

兩個人異口同聲。

“我什麼?”盛非池挑眉,以為小姑娘是要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

哪曾想——

他想多了。

“我想上樓。”戰箏說。

“上樓做什麼?”盛非池蹙眉。

“不做什麼。”回孃家看看,竄門,咋都行!

“不做什麼你上樓做什麼?”

話有點繞,戰箏反映了一會兒才悶聲道,“我不想呆在這裡。”

“理由。”

“……”戰箏很想反問男人:我要是能說的出來,還至於為了避開你而想上樓嗎?

“不準。”

“……”手指無意識地摳弄著睡衣上的羊毛卷,一朵一朵的,遍佈全身。

戰箏真像是長了一身羊毛卷的小兔子,悶聲問,“你為什麼不准我上樓?”

“不準就是不準。”盛非池伸出長臂,手掌直接攥緊了少女摳弄著羊毛卷的小手,俊臉上冷冷的,眼神裡也全是冰碴子。

似乎在警告她:敢動一下你試試?

戰箏:“……”

小姑娘撇撇嘴,“我不想在這裡礙你的眼。”

盛非池深眸一凝。

“愛我的眼?”

“昂。”

盛非池直接將小姑娘從小毯子下扯入懷中,將人順勢抱到腿上,“怎麼個愛法?”

“就……”惹你生氣了唄,還能怎麼礙。

戰箏其實有點懵,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這麼滑,居然一下就被男人從小窩裡拽出來了!

“怎麼不說話?”

“我說不出口。”

“你可以用行動表示。”盛非池在誤會的前提下,循循善誘,實際上卻是一條道走到黑。

“不行,會疼。”戰箏搖頭。

她要是用行動表示自己想上樓必然得離開眼下這個剛被挪進的新窩裡,可要是新窩不放手,她就少不了要對新窩動手。

之前她就對新窩動過一次手了,後來新窩就不怎麼太開心,要是再動一次手……新窩豈不是會更加的生氣?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