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能力:【大佬,會不會是南非真鑽超超超大號?】

超綠茶:【是的話,就算事價值連城,但送的必要在於什麼?希望祖宗能消消氣嗎?】

戰箏沒回兩個小傢伙,而是專注地對遠川強調。

“這是兩個問題。”

答非所問,卻已是回答。

遠川自然也明白了戰箏的意思,只問,“她是否活著。”

“你覺得她還活著,那她就會死;你覺得她已經死了,那她就會活著。”

翻譯過來就是:你希望她死,那我可以留她一命,但如果你希望她活著,那我絕對會殺了她。

聽到戰箏的回答,遠川一陣沉默,並未表態·。

這時,服務生過來送果汁,戰箏拿起來聞了聞,很香甜。

喝了一口,味道還不賴。

“濃濃是個很不錯的孩子,你跟她接觸過,應該知道。”遠川試圖說服戰箏。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媽媽願意接受她就好,我無所謂。”

“如果真的無所謂,我們的關係不會變得這樣奇怪。”

是啊,的確很奇怪……戰箏沒說話。

“我以為,儘管年齡和輩分有所差別,但至少我們是朋友。”遠川說的懇切。

從事發到現在,他有無數個為什麼都被積壓在心裡無處宣洩,沈葳的失蹤雖不至於讓沈家一團亂,但卻讓他的生活一團亂。

所有的答案,都不見了。

遠川焦頭爛額,最後只能用別的方式來尋找為什麼的答案。

從年前開始至今,多半個月的時間,他幾乎動用了這些年所有積攢下來的人脈,才好不容易將七零八碎的資訊拼湊在一起,成了一個大概的可能框架。

遠川運用了自己所有的想象力,卻失蹤想不明白事實為什麼會是那個模樣。

從頭來說,他並不認識沈葳,那為什麼最後他卻成了沈葳所謂的未婚夫,還與她成了婚,孕育了一個女兒?

實在想不通日常生活中溫聲細語的女人,竟然就是當時那個撞向他的人。

他感覺這麼多年的自己,就像一個植物人,沒有了思維很多年,好不容易性情,卻發現被另一個不認識的自己所掌控著情緒。

一個人,怎麼會不認識自己?

遠川想不通。

卻又不能不去想。

人活著,不是為了活的明明白白,難道還能是為了活的糊糊塗塗?

難得糊塗只是安慰別人的話,哪裡安慰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