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觀主義學?”

盛非池笑了笑,招手,“滿滿,要談談嗎?”

戰箏走了過去,刺溜一下就進了被窩。

“談什麼?”

“談談沈葳,談談遠川。”

戰箏不說話了。

她凝著男人的俊臉,心知對方什麼都知道了。

盛非池知道沈葳此刻就在她的領域裡。

不過……

“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那你……準備阻止我嗎?”

盛非池搖頭,手掌攏住少女的後腦,將吻印在光潔的額頭上。

“不會。滿滿想做的事情,老公會用盡一切方法讓滿滿心想事成。”

戰箏聽著感動,將頭靠在盛非池肩膀上。

“是不是還有可是?”她問。

“有一個,但不是什麼問題。”

“什麼可是?”

“可是事情總要解決,你似乎不準備告訴咱媽?”

“現在還不是時候。”凌音是戰箏的底線,整件事情最無辜的那個人就是凌音。

她和戰歌都是其次。

然而,怎麼偏偏就是凌音在商場裡遇到了那個人,甚至還一下就看穿了對方的本質……

凌音的判斷是基於什麼?戰箏想不出來。

起初的她都沒有那麼篤定,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驗證、找尋,才終於得到了答案。

可以說,不久前在領域裡,她才將將停下追尋問題根本的腳步。

“況且,沈葳目前還處於失蹤狀態,他應該沒有那麼精力顧得上其他的事。”

“如果說,咱媽不在其他事的範疇之內呢?”

戰箏抬眼,“你知道了什麼?”

“盛辰跟老公說……他……已經見過咱媽了。”

“什麼?”戰箏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為什麼橋本惠子沒有告訴她?

為什麼其他保鏢……不對,其他保鏢已經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