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我倒要看看咱們倆最後誰告誰!

離開咖啡館之後,她越想越生氣,乾脆就讓兩個交情過命的手下開著食堂買菜的小麵包車,套上跟蹤嫌疑人車輛時用的假牌照,直接去駱家附近蹲點。

不給駱峻笙點顏色瞧瞧,她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

精神受到了傷害?

老子心靈還受到了傷害呢,找誰說去!

痊癒方案!

不用明天,這就給你安排上!

二樓臥室,床上。

駱峻笙暈暈乎乎地睜開眼,眼前光芒刺眼,依稀間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我是誰?

這是哪?

我在幹什麼?

為什麼這麼熱?

喉間的乾渴令駱峻笙意識到自己此刻正陷入一種離奇的狀態中,思及昏迷前的那一刻,迷離的眸底劃過一絲銳光。

他,被綁了!!!

是誰?

誰這麼大的膽子,連他都敢綁?!

然而,憤怒剛出現的一瞬間,就被體內那股詭異的燥熱給烘乾了,眼前開始變得越發模糊,頭腦也更加不清醒,駱峻笙迷迷糊糊地捂著額頭,臉色通紅,額頭和鼻尖上很快都冒出了汗。

他無意識地扯開襯衫,熱,熱死了……

一旁,冷靜調節好攝影機的拍攝角度,隨後坐在一旁靜靜的觀察床上的男人。

黃組長,啊不是,掃黃組的組長跟她說,那個小玻璃瓶最近在夜場裡非常有名,因為藥效很猛烈,吃下去十分鐘內必然發作,甚至一度令服用者產生“腎衰竭”的症狀。

“這都十五分鐘了,怎麼還不發作?要不然再灌一瓶?”冷靜犯愁了,頻頻看向牆壁上的時鐘,“媽蛋,被強行那個什麼該怎麼演啊?”

她糾結著,猶豫著,不知不覺間踱到床邊。

“還別說,狗男人雖然狗的很,但這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嘖嘖,這腹肌……吸……”口水瘋狂分泌的那一刻,冷靜急忙捂住嘴,愣了。

她,她這是饞狗男人的身子了?

不不不,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

床上,駱峻笙感覺自己進了一個大火爐,不是進了,是成了一個大火爐。

一個快要炸開了的大火爐!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