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棒球棍?”虞小魚不敢置信地問。

戰箏揚了揚下巴,“這是裡監控盲區,還有貨車擋著,隨便打。”

二人一聽,心裡一陣猶豫。

她們……從來沒幹過套麻袋打悶棍這種事情啊!

戰箏從林明月手中取過棒球棒,對著麻袋裡的劉明義就“乒乒乓乓”開打。

她打的很有技巧,只會肉痛,不會傷筋動骨。

虞小魚看得一陣眼熱,想到今日生活所受的鉅變,心中惡氣難出,很快與戰箏組成了混合雙打小隊。

“你們……可別把人打死了啊!”林明月小聲驚呼著,心裡既覺得害怕,又覺得興奮。

但她很理智,始終沒有動手。

不是因為怕事,而是因為這種暴力手段不是她處理事情的方式。

最後,見劉明義被打了好久都沒有醒來,或者發出一聲慘叫,林明月心頭驚跳。

該不會是把人打死了吧!

想到戰箏和虞小魚會失手把人打死而因此吃上官司,林明月就慌了,但很快就平定了下來,甚至還跟著狠狠地踹了幾腳。

她們是為她出氣,她不能置身事外!

這樣就算不小心把劉明義給打死了,也有她的責任在其中,到時候不管是毀屍滅跡還是一起被送上法庭,她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總之,同進同退!

打了大概五分鐘,期間路過三波人,卻都沒有看到她們,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聽到。

因為戰箏用領域將這一方小天地籠罩在其中,聲音和影像都不會被人所接收到。

見差不多了,她收起棒球棍。

虞小魚也停了下來,累得滿頭是汗。

“好爽啊!”她的眼睛裡閃著亮晶晶的光芒,忍不住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高跟鞋拿在手裡充當武器的林明月。

“明月,你感覺怎麼樣?”

林明月也滿頭是汗,直點頭,“好是好,但他怎麼一聲也沒有,會不會被打死了?”

虞小魚臉上一變。

不是吧!

“死不了。”戰箏心裡是有數的。

劉明義之所以沒聲是因為被她麻痺了迷走穴,所以醒不過來,等他醒過來時,等待他的將是渾身炸裂般的皮肉之痛。

她抬眼,看林明月,“你的氣撒夠了沒有?沒有的話,再打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