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的是,心裡的那些瘋狂又恐怖的想法,以及男色所帶來的引誘,以及引誘對她造成的困擾。

“儘快有多快取決於你什麼時候去我家,見我的媽媽。”

相同的話,如果別人來說,免不了有一種催促之嫌,但是戰箏說,就是單純的表述一種事實。

何況盛非池早已迫不及待,簡直巴不得她能催促。

“明天怎麼樣?”

“嗯?”戰箏有點懵。

“擇日不如撞日。”

“可是……”

“就明天,我現在就讓人申請航線。”

“星麟……”

“一起。”

“盛慈……”

“也一起。”很快,盛非池補充說,“最近時期特殊,少有出行,就當是一次旅行,飛機夠大,坐得下,不要擔心。”

“那,好吧。”

*

翌日下午,飛機順利抵達Z市。

“BOSS,好久不見。”白熊昨晚接到了戰箏的電話,今日便和樸大武各自開了一輛勞斯萊斯前來接機。

“好久不見。”戰箏點了點頭。

白熊開啟車門,戰箏牽著盛星麟上了車,盛非池緊跟著也上了車,盛慈則坐在副駕駛。

其餘的人幫忙放完行李之後,全坐上了樸大武的車上。

一行人六大一小,兩輛車正好能坐開。

路上。

“小可愛,如果你媽媽不喜歡不可愛怎麼辦?”盛慈笑問。

“這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盛非池揚眉。

好像,確實。

“那如果你媽媽反對你和不可愛在一起,你會跟不可愛分手嗎?”

盛非池默默看向戰箏,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會。”戰箏搖頭。

“小可愛,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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