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

男人點了點頭,慵懶的脊背緩緩挺直。

上身前傾,目光划向眾人,如王者睥睨。

“聽到了?”

陸夜白、赫連喆、駱峻笙:“……”

我聾。

我也是。

我沒聽清。

“給你們一個機會,放倒我。”

駱峻笙:我不想要這個機會。

陸夜白:誰愛要誰要,反正我是不要。

赫連喆:可以,正好。

“今晚我不醉,你們誰也別想走。”盛非池慢條斯理地脫掉西裝外套,鬆開了領帶。

至高的顏值為這一系列動作配上了音樂,加了慢動作,還上了運鏡特效,戰箏看的心裡直冒泡。

帥!

“滿意嗎,寶貝?”

戰箏頭點。

盛非池輕笑,抬手又掐了掐少女的臉頰。

滑嫩嫩的,手感真好。

赫連喆:“池爺,‘寶貝’兩個字叫的那麼自然是有什麼秘訣嗎?”

“多叫自然熟。”

駱峻笙:“虐我們的心也就罷了,還想虐我們胃、肝、腎,太沒天理了。”

“脾肺也是不錯的選擇。”

陸夜白:“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而且作為律師,我有權保護我的委託人。”

“我是她的監護人,記得當初手續還是你辦理的,所以我有權代替她辭退你。”

盛非池舌戰群雄,群雄被戰的鴉雀無聲。

“我去幫你們搬酒~!”

說著,戰箏“吧唧”一口親在男人的唇上,隨即便起身跑回房間。

盛非池卻被親的一怔,長指下意識就撫摸向雙唇,眸中形成痴漢般的笑意。

圍觀的人被戰箏的舉動搞得一愣一愣,目光從四面八方匯聚到剛剛還舌戰群雄無所畏懼的男人臉上。

發現……

他悄悄的被少女的吻美了顏,滿臉的驚喜。

接下來,畫面變成了動靜相結合的樣子,動的只有藉著回房間的幌子進領搬酒戰箏,靜的其他所有人。

安靜無聲,氣氛微妙又曖昧。

默默地,盛慈端著盤子裡的麻辣鴨舌果斷離開。

無形虐狗最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