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盛世榮光。

盛非池是兩個小時後出現在餐廳裡的,正好是晚飯時間。

男人大方落座,沐浴過,也換了一身家居服。

種種跡象放在平日裡都正常的很,可是這會兒,卻不得不引來戰箏的深思。

是生氣了,氣得很嚴重。

還是氣到頭了,反而不氣了?

同樣,盛慈等人也產生非常強烈的遐想。

你們說,吃到了嗎?

吃到了吧。

應該能。

可是小可愛才半個小時就出來了,你們確定?

呃,這個……

我對小三少的行動能力並不是特別瞭解。

“侄兒啊,你脖子怎麼了,被蚊子咬了?”

盛慈的聲音引起了戰箏的注意,遂淡淡看向男人,脖頸靠近鎖骨處的確有個小小的,淡紅色印記。

家裡有蚊子?

鈔能力:“什麼蚊子啊,那是吻痕!小草莓!”

“?”

鈔能力:“大佬之前是不是咬人家脖子,給人家中小草莓了!”

“……”草莓不是種在地裡的?還能種在面板上?

卻見,盛非池理了理衣領,不鹹不淡地看向盛慈。

“你見過身高一米六五,體重44公斤,膚白貌美,手上還帶著一個鐲子的蚊子?”

“呵呵呵,我還真見過~”盛慈樂了一聲,隨即用米飯堵住了自己的嘴。

一旁,戰箏嚥下口中食物,傻fufu地看向右手邊的男人。

“你說,是我弄的?”

“不是你還能是誰,都把我弄疼了。”盛非池撫著頸間的紅痕,眉頭動了動。

確實挺疼的,畢竟是掐出來的。

一桌子人或噴或噎:“……”

盛非池夾起一塊糖醋小排,放到戰箏碗中,聲音誠懇又磁性。

“雖然你弄疼了我,但是我不怪你。”

戰箏:“……”

她戳他那一下時,明明很小力氣的,怎麼會弄疼呢?

盛慈:真他媽刺激。

盛甲和盛乙:“……”

這難以啟齒的柔弱,真的不是獨門秘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