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就是心疼池爺!”沒多久,駱峻笙就哽咽得滿臉通紅。

要比3歲被人搶走了小汽車時,還要委屈!

“池爺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用不著你心疼。”赫連喆耐著性子安撫。

“用不著我也心疼!”激動的情緒讓駱峻笙的呼吸變快了不少,透明的遮面擋板一下就被一團團白氣給糊住了。

盛非池哭笑不得。

男人之間的友誼,這樣生動嗎?戰箏備受感動。

她還轉頭,衝自家未婚夫說:“他好像很可憐,你不安慰他嗎?”

盛非池再次失笑。

赫連喆嘴角一抽,心道:為什麼感覺池爺的未婚妻有點奇葩?

駱峻笙:“……”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誰可憐了!”駱峻笙大概是覺得太沒面子了,心中暴跳如雷,腦中苦思冥想,終於想到了另外一個角度繼續炮轟。

目標依然鎖定戰箏。

“戰箏,你出爾反爾!”

“什麼?”戰箏有點懵。

出爾反爾的意思好像是:言行反覆無常,前後自相矛盾。

她何時如此了?

“之前我發朋友圈,你評論說加油,我回復你說我們很忙很累沒有時間,叫你不要給池爺添麻煩,你明明都答應我了,現在卻還把自己弄成高疑變異攜帶者,你說你不是出爾反爾是什麼!”

戰箏:“……”

這就叫,出爾反爾嗎?

鈔能力:“古語不是雲,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嗎?他這麼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如此難纏?而且大佬明明是站他的,他卻一點都不領情!”

“阿笙,你這就有點過分了,誰願意被病毒感染?甚至還產生變異?她又不是自願的。”赫連喆再次為戰箏說話。

“就算她不是自願的,但池爺是啊!池爺不就是主動求感染的嘛!”駱峻笙言之鑿鑿。

得,又特麼繞回原地了!

赫連喆無計可施。

盛非池拿掉小姑娘擋著在唇上的手指,握在手裡把玩。

“鬧夠了嗎?”他的聲音很低,卻滿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