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就你那成績,下一次考試不被淘汰出去就不錯了。你還以為你有資格拿那個考試資格啊?所以你倒是不用怕了,你多安全呀。”趙梓楠沒好氣的對孔勝瑞說。順便踩了他一腳,算是對他那種態度的報復。

孔勝瑞被她兩句話擠兌的再沒了詞兒,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那柯小文和這個段飛宇,誰的勝算比較大?”戴煦趁著幾個學生都沉默不語的時候。再次打破了沉默,“就說你們自己的個人觀點就可以。”

“我覺得是段飛宇吧。”張超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想法得到了幾個人的隨聲附和。而孔勝瑞卻說:“我覺得是柯小文,雖然段飛宇前幾次考試的時候比柯小文成績排名往前一點。但是他心理素質不太好,一到關鍵性的大考之前就出狀況,要麼超水平發揮,但是機率比較小,要麼就是發揮失常,我記得他是發揮失常的時候比較多一點,所以這麼一比,柯小文那種穩紮穩打,什麼時候成績都穩得住的人,才贏面比較大一點吧?”

別看剛才兩個人拌嘴,不過在這件事上,趙梓楠倒是同意了孔勝瑞的看法。

幾個人都表了態,最後就只剩下饒海沒吭聲,戴煦把目光投向了他,饒海心不在焉的撇撇嘴,說:“這事兒我們怎麼看有個屁用,關鍵不是得看段飛宇是怎麼看的麼?唉,你們幾個還有沒有什麼正經事兒了?沒正經事兒的話,趕緊回吧!人家警察不用下班啊?還有,寢室那邊還有等我回去鬥地主的呢!”

“明天就考試了,你今天晚上還鬥地主?”張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饒海不當回事兒的說:“要不然呢?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那有個屁用,還不如考試之前好好的放鬆放鬆呢,說不定明天腦袋更清楚。”

“你就作吧!回頭考完了成績不好,鄧老師要把你給淘汰出去的時候,我看誰哭鼻子。”張超和饒海的關係似乎還不錯,所以忍不住說了他兩句。

饒海嘻嘻哈哈的一勾張超的脖子:“我哭鼻子啊,我哭著鼻子把你送走!”

兩個人雖然玩笑開得歡,不過提起來第二天的考試,還是讓這幾個學生都一下子變得緊張了不少,閒談的心情也頓時就化為烏有了,有了想要離開的念頭。

臨走前,趙梓楠還是不死心,擰著眉頭對戴煦和方圓說:“我覺得你們特別沒有誠意,問了我們這麼多東西,到現在我們唯一的問題,你們都沒有給過我們一個準確的答案,柯小文到底是真的失蹤了,還是死了呢?”

她這話一出口,其他幾個已經準備要走的人,注意力也又回來了。

“沒有找到柯小文的屍體之前,我們暫時就視其為失蹤。”戴煦對這幾個學生面不改色,非常淡定的說了一個謊,“這是我唯一能給你們的答案了。”

“好吧,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就等於是還沒有答案。”趙梓楠嘆了口氣,對這樣的一個答案不滿意,不過也沒有辦法,只好放棄了詢問。

送走了七個學生,方圓立刻著手查了一下段飛宇的個人資訊,並且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段飛宇家裡面的聯絡電話,抄了一份,遞給戴煦。

戴煦結果號碼,看了看時間,此時對於其他單位來說,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估計段飛宇的父母說不定也已經下班回到了家,於是他就試著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被接通了,戴煦連忙開口自報家門:“你好,請問是段飛宇的家麼?這裡是a市公安局,我想找一下段飛宇的父母。”

接電話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聲音比較低沉,一聽戴煦的自報家門,他似乎有點緊張,連忙說:“我就是,我是段飛宇的爸爸,你有什麼事麼?”

“哦,是這樣的,我們聽說段飛宇無緣無故的在學校裡面突然請了長假,並且這麼久都沒有到學校去上過課了,所以想向你們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聽到這樣的回答,電話那邊的人似乎鬆了一口氣,態度也略微冷淡下來了一點:“哦,那謝謝你們的關心了,我兒子很好,他沒事兒,學校的假是我和孩子他媽給請的,這個老師和學校都是知道的,不是無緣無故不去,沒有事的。”

戴煦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繼續追問道:“那你能說一下,段飛宇是為什麼要忽然請長假麼?另外,能不能讓我和段飛宇說句話?”

“你這人是什麼意思啊?我們父母還能把自己孩子怎麼樣麼?”段飛宇父親不高興了,“我們家孩子請假,這是為了他學習考慮,他現在不在家,也不在本地,我們送他去外地的親戚家了,到那邊去借讀一段時間,人家那邊的教學質量更高,等到該考試的時候,自然就回來考了,我們家兒子每隔幾天就會給家裡面來電話保平安,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你們能不能不要道聽途說就亂下判斷?現在一天天的,新聞上面多少事情呢,亂糟糟的,你們警察去管一管那些該管的事兒,抓一抓那些到處破壞社會秩序的人吧,別管我們家的閒事了!”

說完,他根本不給戴煦再開口的機會,就果斷而又迅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戴煦聽著聽筒那一頭傳出來的忙音,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放下聽筒,對方圓說:“這個段飛宇要是脾氣不好,八成也算是得了他爸爸的遺傳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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