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我二話沒說直接動用空間之力把她傳送到她學校的附近,然後我就又傳送走了。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有氣無力地說:“讓我想想去哪轉一轉。”

我看了一圈又一圈,最終決定去秦嶺玩上幾天。

父母都在外地,家裡就有我一個人。

再加上我有空間之力,不計消耗的情況下出去玩簡直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在另一邊,一個男人帶著溫和的笑容,走進了牢房。

女孩身上帶著血痕,她看著眼前之人臉上偽善的笑容,嘲弄地笑了笑。

“你是第八任的吧?”

“看來上面還是不讓下死手,這次打的比以往輕多了。”

她伸了個懶腰,似笑非笑地說。

這個人沒有生氣,反而平和地說:“在他死後,更沒人敢動你了,一方面是上次差點把你打死的那個人被組織賜死了。”

“另一方面,是對你的敬畏。”

“敬畏?”

女孩饒有興致地看向了他,淡淡地說:“願聞其詳。”

男人深吸了一口煙,沒有回答她的話,說:“把她放開吧。”

說完,眾人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為她鬆開了身上的鐵鎖。

她活動了一下筋骨,不解地看著男人。

他失笑了一聲,無奈地說:“這個位置可不好坐,再循規蹈矩對你這種態度,我恐怕也沒什麼活頭了。”

話落,女孩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

她感慨地嘆了口氣,說:“被你們關了幾十年,終於可以解脫了。”

男人聞言神情一動,皺著眉問:“你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

女孩的臉上帶著嘲弄,臉上竟流露出對未來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