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朝著店裡走去。

此時的店裡還沒有多少人,畢竟剛開門沒多久。

呂言也不著急,平靜地點了一杯清酒,坐到一張賭桌上,安靜地等待綱手出現。

沒辦法,這家居酒屋裡,還真沒什麼正經的酒桌,全是這種用來賭博的長桌。

由此可見,開賭場比賣酒還賺錢。

好在綱手也沒讓呂言等多久,杯中的清酒還剩一大半的時候,就看見綱手和靜音兩人從店門口走了進來。

綱手大搖大擺地坐到呂言對面,熟稔地開口道:“喲呵,呂言你來得還挺早的嘛。“

呂言端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展露出笑容,解釋道:“反正沒事,我起得比較早。”

綱手同樣笑了起來,道:“那繼續?”

“行。”

……

紅紗籠罩的大床上。

鶯鶯燕燕的嬌哼一刻不停,自來也躺在中間,左擁右抱很是瀟灑。

自來也開心得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臉上還帶著一團紅暈。

就在這時,兩個男人也走進店裡,大聲交談著,區區一層紅紗根本隔不住音。

“不是我說你啊,今兒怎麼大白天叫我來放鬆啊。”

“別說了,先玩吧,你是不知道,昨晚回去我一晚上沒睡著。”

“嚯,你這是碰見啥事了?”

“說起來嚇死人,昨晚我在巷口,看見一個鐵皮妖怪在吃人!你是不知道啊……”

隨著兩個男人走進店內,交談的聲音越來越遠。

而房間裡的自來也彷彿也被帶走了魂兒,都忘記了對懷裡的舞伎揩油。

不為別的,主要是男人口中的鐵皮妖怪,讓自來也想起了那個曉組織的成員,呂言。

在忍界裡,也只有那個傢伙使用的“忍術”,是一種金屬鎧甲。

自來也沒想到在這個小鎮里居然能發現曉組織成員的蹤跡,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朝著那兩個男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他要確認一下,男人口中的鐵皮妖怪,到底是不是呂言。

如果是的話,呂言到這個小鎮來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說呂言的目標是綱手?

想到這裡,自來也神色更加焦急幾分,不管怎麼想,綱手都不可能是呂言的對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