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烈哥說得對!”

周烈邊走邊說:“當然對!你想呀!那諸天很多世界過得飛快,就咱們說話這會功夫,人家已經發展數年乃至十數年了,所有技藝必定精益求精,翻回頭看咱們現在習練的功法,肯定粗糙到慘不忍睹境地,所以你跟著我能有啥出息?麻溜去你該去的地方,用偷的也要把技術學到手,到時候咱們兄弟才好抖威風!”

祖胖子哀嘆道:“唉!諸天發展忒快,咱們確實晚了!”

周烈胸有成竹說道:“我倒是不這樣想,早一些未必全好,晚一些也未必全壞,很多地方都已經探明,那麼還沒有探明的地方意味著風險與機會並存!你不要忘記我是魔君,前往那些玄氣和地氣充沛之境,對我來說未必有幫助。而那些窮山惡水,死地煞地,也許更能成全我也說不定!無福之人跑斷腸,有福之人不用忙!八大家之外說不定可以獨樹一幟弄出一個……”

祖胖子來了精神,急忙問:“弄出一個什麼家來?”

“呵呵,敗家!夠獨樹一幟吧?我首先要做個大財主,然後敗家!而且還敗不光那種,就問八大家哪家能比?”

祖胖子愣了片刻,捧腹大笑:“哈哈哈,是,這天底下最厲害的家就是敗家,而且還敗不光。”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冷聲說道:“你就是周烈?當街嘲笑八大家,你真是無可救藥。荀老師那樣的良師都被你氣得倒仰,可見你有多麼頑劣!今日我朱丹晨手持戒律書院戒尺,要打醒你這個渾人!”

說話之人非常英俊,身穿儒衫,傲骨錚錚。

這副樣子不知道要討多少女孩子歡心呢?

雖然周烈也很帥氣,稱得上氣宇軒昂,可是在他的身前背後始終有一股邪氣環繞,不是普通女孩子能夠消受得起的。

如此一來,魔君與這個朱丹晨站在一起,可以說形成了鮮明對比,一正一邪,再明顯不過。

戒尺高高舉起,這儒生口中說道:“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恆念物力維艱。”

“勿恃勢力而凌逼孤寡,毋貪口腹而恣殺牲禽。”

“讀書志在聖賢,非徒科第。為官心存君國,豈計身家?”

“守分安命,順時聽天。為人若此,庶乎近焉。”

話音字字珠璣,聲聲入道,尤其那句守份安命,順時聽天宛如利劍劈入心田,形成非常強烈的教化之力,哪怕周烈已經百轉千回將一顆向魔之心錘鍊到極致,仍然無法避免受到撼動。

“哈哈哈!說得好,只要守住本分,努力工作生活,上天自有安排。”周烈讚歎道:“好一個順應天命,好一個朱子家訓。可惜,我不上道,從骨子裡就看不上你這等腐儒!趕緊給老子滾蛋,否則將你扒光,讓那些大閨女小媳婦看個夠,她們一定願意多看幾眼的,你可以當街說教,肯定可以收下幾打女徒弟。”

“你,豎子!”這朱丹晨氣得直哆嗦,戒尺打在周烈身上反而震得他手臂發麻,心中暗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