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很抱歉,我可不認為你有資格和我相剋。”周烈大笑,這不是蔑視,是直敘感受。

然而這話猶如剔骨彎刀,深深刺入孤煙的心中,他平素越高傲,把自己擺得越高,越聽不得周烈的笑聲,於是腦袋一熱發動極限穿刺。

暗影螳螂對於“刺”得天獨厚,孤煙在刺殺上簡直強大得不能再強大。

閃電之間,周烈感應到孤煙至少動用了六種手段,聯合起來殺他。

“不,是七種,涉及空間禁錮的手段多達三種,還有一種近乎無影無跡的毒素,對於心神的扼殺極為驚人。”周烈萬分驚愕,這個時候雖然他的心神可以跟上對方,可是以這具身軀的速度,無法讓動作跟上對方。

這就尷尬了,只能捱打不能還手,崩毀似乎成了必然結局。

孤煙滿眼得色。

他成功了,面對月鉤時他苦苦忍耐,沒有顯露任何一種手段,現在齊齊爆出,就不信殺不死飛蠍王。

事實上,手段再多,對於有著萬全準備的周烈來說都無用。

如果沒有把握,周烈豈會隻身犯險?

攻擊是很強悍,甚至可以說強到沒邊了,不過出來闖蕩千萬牢記一點,那就是外物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尤其那些強大到令人髮指的外物,完全就是為了扼殺各種驕傲而存在著。

“噗噗噗……”周烈的蟲族身軀不停晃動,可是無論怎樣晃動,都沒有孤煙想象中的傷勢出現。

“不,怎麼會這樣?”孤煙看到飛蠍王身上浮現出一套華美到不似世間之物的鎧甲,立刻得到感知,自己的攻擊包括毒素都被這副預料之外的鎧甲吸收了。

周烈穿著血脈天甲,同時顯現出眾多血脈氣息,毒素再厲害對於混亂墟蟲這等血脈都不好使。

恰在此時,月鉤轟破了深藍色禁制,黑匣子之中洩露出一條彩虹。

“孤煙,你現在極盛轉衰,這意味著死期到了!”周烈一直都在密切監視孤煙的命運變化,他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離開黑匣子太遠。

隨著彩虹傾瀉,低調的月鉤取而代之,孤煙則身軀一震,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去。

一根粗大尖牙洞穿了他。

紫蠑螈趴在地面上氣喘吁吁的說:“蠢貨,我說了要殺你,為此哪怕自毀一顆牙齒也值了。”

周烈盯著孤煙墜落地面,冷笑道:“你這替死之術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孤煙的身影剛要淡去,發出一聲尖叫。

奈何,周烈背後鼓起黑色氣泡,好像這個氣泡早就存在,一口便將孤煙吞了下去,他的全身精血則像澆花一樣澆給血脈天甲。

“解決了?”月鉤捧著一塊牌子走過來,紫蠑螈驚呼:“始祖聖牌?這不可能,始祖聖牌不是早就破碎了嗎?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