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痛哭著:“那我該怎麼辦,我現在總要先還賬啊!”

南笙想了想,提議著:“除非你願意用你和趙良吟之間,那堅定不移的愛情來交易,可以讓你獲得用之不盡的財富。”

高峰立刻搖頭:“不行,我和良吟真心相愛,她又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又怎麼能捨棄對她的感情,萬萬不可。”

南笙點頭:“我不會勉強你,你自己回去再好好想想吧,無論最後你決定如何交易,我會盡力幫你。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高峰感激地:“謝謝你,老闆。”

高峰住處外的小巷,高峰失魂落魄的走來,他不停地思索著,就算是擁有再多的錢財,也抵不上趙良吟對他的愛,他絕對不可能拋棄她。可是,這次又欠下了鉅款,他又該如何去還賬,他該怎麼辦呀……

高峰走到自家門前,卻發現裡面透出燈光,屋內還傳來了男女的歡笑聲。

高峰大驚,慌忙走到自家大門前檢視,卻發現自己反鎖的大門已經被開啟。

高峰急切想推門進入,卻發現門從裡面被鎖上。

高峰惱火地單臂拍門,使勁地高喊著:“良吟,開門,快開門!”

房門被開啟,趙良吟雲鬢歪斜,衣衫不整地站在門內。

高峰看到趙良吟的樣子,大為緊張:“良吟,你,還有誰在家裡?!”

高峰話音剛落,一富家男子裝扮的人,整理著衣衫從屋內走出:“時候不早,我要先回去了。”

趙良吟陪著笑:“好,王公子,慢走啊,以後常來。”

王公子笑著從高峰的身邊走過,出了門。

高峰憤怒地看著趙良吟:“他是什麼人,你們在幹什麼?!”

趙良吟卻根本不理高峰,邁步向屋內走去。

高峰憤然地跟了進去。

高峰惱火地追問著趙良吟:“剛才那個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趙良吟慵懶地:“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你說我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能做什麼?”

高峰被氣得雙手發抖:“你,你怎麼能這樣?”

趙良吟冷笑:“你嗜賭如命,屢教不改,我為何不能如此?!”

高峰懊悔地:“良吟,賭博之事的確是我不對,但你不該不守婦道,做出如此事情。”

趙良吟冷笑:“婦道?我本來就是青樓女子,你跟我講什麼婦道,真是可笑之極。”

高峰氣惱地:“可你早已贖身從良,為何又要自甘墮落?!”

趙良吟惱火地:“現在家裡已經一貧如洗,早晚我也要被你賣到青樓替你還債,我還不如自己另尋高枝呢。”

高峰痛心地:“你既已經是我娘子,我斷然不會丟棄你,你也說過無論如何,也不會丟棄我,為何你現在卻……”

趙良吟輕蔑地:“當初我和你在一起,是看中你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想要嫁入你家享受榮華富貴。可你卻和家裡鬧翻,帶著我四處奔波,受盡苦楚,現在更是迷戀賭博,弄得家裡一貧如洗,我為何還要死守你,跟你過苦日子。”

高峰不敢置信地看著趙良吟:“不會的,良吟,我知道是我做錯事,惹惱了你,你絕對不是這種人……”

趙良吟厲聲地反駁:“你錯了,我就是這種人!高峰,這房子是用我的首飾變賣的錢買的,你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難道還要死皮賴臉的留下?”

“還是說,你知道我要重操舊業,想要光顧我的生意?!看在老主顧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些許照顧,但要是沒錢,也別怪我趕你出門。”

高峰看著面前的趙良吟連連搖頭:“良吟,娘子,你……”

趙良吟打斷高峰:“什麼娘子,你我根本沒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沒有拜堂成親,不過是露水夫妻而已。你快些出去,不要妨礙我了。”

淚水從高峰的眼中流出,他“撲通”一聲,跪倒在趙良吟的面前:“良吟,我知道是我不對,但你不可不顧我們往日情意,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