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愣了愣,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麼多。

他不過是曾經見過千年後的鼎盛繁華,所以想要盡一切可能在這個時代做出一些改變罷了。

“那或許吧······”杜英怔怔說道,不過旋即,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謝道韞的手臂環上他的脖子。

有淡淡流光,閃爍於唇齒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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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正騎著馬,在馬車之外行,她看著原本微微搖晃的馬車,終於又平靜下來,不由得搖了搖頭,一副得脫大難的神情。

關中新式馬車,減震效果已經很好了,但架不住人在裡面自己晃起來。

也就是周圍計程車卒們離得都比較遠,大概很難注意到馬車的變化,否則疏雨都覺得等大娘子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荒唐事之後,都要沒臉見人了。

至於公子······那傢伙臉皮厚得很,從不存在這個情況。

馬車內,謝道韞叼著手帕,懶洋洋的趴在那裡。

杜英給她擦了擦汗之後,不知道自己是用多大的毅力才把目光從潔白光滑的玉背上挪開,而手上動作沒有停,還是老老實實的給謝道韞繫上帶子,又把衣服給她蓋上,免得受涼:

“起來吧?算時間也快到函谷了。”

謝道韞不情不願的坐起來,對著他昂了昂頭,杜英沒好氣的伸手將手帕取出來,疊好收入袖子之中:

“自己又不是吐不出來。”

謝道韞慵懶懶的又躺倒在他的腿上,裹緊衣服:

“喜歡讓夫君伺候,夫君若是不願意,下次就算了。”

杜英柔聲說道:

“怎麼會不願意呢?”

謝道韞這才收回在他某一條腿上輕輕遊走的手。

杜英苦笑一聲,你這種不顧及咱們兩個幸福生活的威脅真的很過分。

“怎麼又躺下了?”

“到了再起來,太累了。”謝道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真是被你迷了心竅,陪你這般荒唐。”

杜英摸了摸鼻子,每一次荒唐之後都這麼說。

呵,女人。

謝道韞看到了杜英臉上的無奈,夾雜著淡淡不屑,頓時氣鼓鼓的戳了他的小腹一下。

你舒坦了,所以開始擺架子了。

呵,男人。

兩個人目光交錯,又互相撇過頭去。

過了一小會兒,謝道韞看杜英根本沒有吭聲的意思,便忍不住捏了捏杜英的腰間軟肉。

杜英倒吸一口涼氣。